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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真的够了吗?
新婚第七天,聂旭黎的忍耐力已经逼近临界点。
白天,他和可晨有各自的事业要忙,他还可以靠着理智压抑着渴望;回到家中,他们又像是刻意错开彼此吃晚餐的时间。但到了夜里,他却无法不去想,可人的她就在隔壁,此刻,她正在做什么?
连续六个晚上,旭黎浑身燥热的翻来覆去;失眠的结果,就是他带着布满血丝的红肿双眼出现在公司时,几乎所有男员工都对他投以又羡又妒的诡谲眼光。
“旭黎?”
“怎么了,爷爷?”他回过神,完全忘了他正跟爷爷进行午餐会报。
“咳……我说啊,年轻人该节制点,不要年纪大了才后悔。”
“节制什么?”满头雾水的他,一下子无法理解爷爷说什么。
“看你的样子,这几个晚上都没好好睡吧!新婚燕尔,难免,不过千万要保重啊,纵欲过度总是不好。”
“噗咳!咳咳!”刚入口的温热大吉岭红茶,此刻全数喷散在紫檀木桌上。聂旭黎尴尬至极的动手清理自己一时失控的结果。
真要纵欲过度也就罢了,他可是严重的欲求不满哪!
“年轻人别害羞,不用瞒我,我是过来人,想当年我和你奶奶……咳,我劝你干脆休假,好好和可晨那孩子度个蜜月又何妨?”
聂旭黎半句话也不能回。每日才见可晨的面不到半天就已经无法压抑自己;真要整天和她在一起,他不把她给吃了才怪!
都怪自己一时冲动,允诺了可晨一个该死的人格保证。
他多想好好爱她一番,但他不希望让可晨恨他一辈子。
如果他真能狠心承受可晨恨他,早就能纾解自己长年以来的欲望,但他办不到。无论如何,不能伤害可晨!
* * *
懊恼回到家里,又见到一桌煮好的饭菜,他不禁又叹了口气。他每天都得来上这么一段。前不久才建立的长叹习惯,恰巧满月了。
虽然他知道可晨尽责完成身为妻子的义务,只是比起一个人孤单地对着精致的法式家常菜食不知味,他宁愿和可晨一起甜蜜的吃着清粥小菜。
她绝对不会知道,他虽然不敢奢求她能深爱着他,但他所期望的,只是这样微不足道的小小幸福啊……
躲在餐厅外头,看到旭黎长吁短叹,樊可晨连忙飞奔回房里,抓起羽毛枕就往地上摔。
她都已经这么尽心尽力在拉拢他的胃,可旭黎这人怎么竟这么挑嘴?她花了六个小时完成的法式家常菜,他还不满意?
昨天是德国威灵顿排餐,前天是日本怀石料理,她拿出自己所有的看家本领,却仍应付不了他?
她好恨!听信电视上说什么要抓住丈夫的心、先要抓住他的胃,这下她心捉不到、胃捉不牢,眼看着,人就要跑了!
她看哪,来个威力十足的过肩摔、摔他个够,人昏了,就是她的了!
“说什么晚上绝不踏进来,我等你不小心走错路,已经等了三十个晚上了啊!”整整一个月,她等着他登门踏户,理直气壮索求丈夫应有的权利;可是那家伙,竟敢死守他的承诺?
“聂旭黎你混帐,别那么绅士风度啊。哪有人放着免费正餐不吃、宁可花钱在外面买小点心啊?”
可晨俏脸又气又恼的纠成一团,她胡乱猛力槌打着羽毛被。“要给我知道你在外头偷吃,我就毁了你的小甜心,让你连残渣也没得吃!”
直到楼下门铃声响起,可晨这才停止发飙,悄悄推开房门走到楼梯口,探头看看来人是谁。
聂旭黎才开了门,就准备装作没看见,不客气的把门合上,轰走这个不合时宜的电灯泡——但是对方却早一步闪进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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