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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下了許多凝固汽油彈。卡爾像一塊毯子一樣覆蓋在我身上。如果你仔細看，你還能看到他手臂和脖子後面被燒傷的傷疤。&rdo;

&ldo;對於你們兩人來說，那是戰爭的結束嗎?&rdo;我問道。

&ldo;對我是的。&rdo;維吉爾說著清了清嗓子。

&ldo;我們先是在火力基地得到包紮，然後就到了峴港。他們送我去了首爾，但是卡爾從沒跨過峴港。他花了些時間康復，後來又回到了隊伍里。&rdo;

&ldo;陪審團從沒聽過這個故事?&rdo;我說。

&ldo;一個字都沒聽到。&rdo;

&ldo;這是一個令人驚嘆的故事。&rdo;我說。

&ldo;卡爾&iddot;艾弗森是個英雄‐‐一個貨真價實的英雄。他情願為我犧牲自己。他不是強姦犯。他沒有殺那個女孩。&rdo;

我遲疑了下才說出我的想法，&ldo;但是……這個故事不能證明卡爾是無辜的。&rdo;

維吉爾白了我一眼，讓我頭頂發麻，他緊緊地抓住手杖，似乎因為我的無禮要用手杖打我。我等待著他眼神中的憤怒退卻，沒有動，也沒有說話。&ldo;你坐在這裡，既溫暖又安全，&rdo;他嘲笑道，&ldo;你根本不知道面對死亡是什麼感受。&rdo;

他錯了。我沒有感覺溫暖，他握住手杖把手的指節發白，也讓我沒有感覺特別安全，雖然他有關面對死亡的部分有道理。&ldo;人會變。&rdo;我說。

&ldo;一個人不會頭一天跨越槍林彈雨，第二天就謀殺一個小女孩。&rdo;他說。

&ldo;可是他剩下的服役期，你沒有跟他在一起，不是嗎?你飛回家了，他還待在那裡。也許出了一些事。一些事情擰動了他頭腦中的一顆螺絲‐‐讓他成為會殺死那個女孩的那種人。你自己也說過卡爾在越南殺過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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