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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瞬移術,初時她也不明白關竅,被蒼淮帶著試了幾次,漸漸便能感到那一股力量的涌動了。
但蒼淮施展,轉瞬之間便是在千里之外了,由她用來卻不過須臾之間罷了。
厄命珠一臉懷疑:&ldo;那神術當真有這麼好學嗎?&rdo;
如同神術、仙術這般,近乎是代代相傳,唯有到了順應的階段才能用出相應的術法。
厄命珠嘖嘖稱奇:&ldo;雖說你們的契約特殊,或許能有一些特殊的感應,但那也不該到了如此地步啊。&rdo;
&ldo;說到底那本就不是屬於人類修士的術法。術法和神術中間隔了好幾個無盡海呢。&rdo;
蒼淮已經算是神族的異類了,在無人引導的情況下自學神術,力量還比許多巔峰時期的古神要強上許多。
他那或許還可以用天賦來解釋。
可他不過在人間界隨便收受了一個祭品,怎麼就能遇到這樣的異類呢……
司嬈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和往常並無什麼不同。
心念一動用出那瞬移的術法時,和從前調動蒼淮體內的火焰並無什麼不同。
她以為這是契約帶來的效果,可看著厄命珠一臉奇異的神情,倒好似這件事變得十分古怪一般。
原本厄命珠對於能離開那貧乏無趣的崖底十分興致勃勃,可是見了司嬈這一手之後,頓時便失去了在外面閒逛的興趣,只想回去好好研究一下她這是怎麼回事。
可是他想回去了,司嬈卻不願意了。
已經到了魔域深淵的外圍,逐漸進入了司嬈曾經熟悉的地方。
她一步步地走過,逐漸靠近了自己初次落下深淵的地方。
……
中域各宗門戒嚴數日。
只因各自宗門坐鎮的長老、掌門盡數失蹤,失去了聯絡。
更有許多大能留在宗門內的命燈無聲無息的熄滅了。
這一段時間中域各宗封鎖宗門,各自之間互通消息卻有互相試探,暗暗派出弟子查訪。
直到這一日,失蹤多時的各宗掌門,除卻那些命燈早早熄滅的大能都回到了各自的宗門之中。
望著安然無恙回到宗門的陽長老,夏溫清的情緒幾乎不能自控。
他與父親一同離開宗門去往蓬萊,可父親的命燈卻早早熄滅,他們如今倒是一個個都好好地回來了。
陽長老一身狼狽,只匆匆用了一個清潔術,可卻無法洗去他臉上的勞累與麻木。
夏溫清震聲道:&ldo;到底發生了何事!&rdo;
他換了一身乾淨的法袍,面臨著上首之人的責問,他良久不發一語。
從前英俊溫和的翩翩少年郎,走出去人人皆要嘆上一聲少年大才,可一夕之間風雲驟變,夏溫清如今風度全失,雙目赤紅,情緒幾難自控,分毫沒了從前的清潤模樣。
陽長老嘆了一口氣,不光是夏溫清,就連他這個目睹了現場的人,都覺得那件事如今想來如同做夢一般。
分明才過去不久,可如今回憶起來卻恍如隔世了。
陽長老艱澀開口道:&ldo;夏掌門他……&rdo;
看著夏溫清失魂落魄的模樣,陽長老只將仙盟一干人等經歷的、見到的如實說了一遍。
那些所謂神器他們分明沒有看到半點影子,他們口中說的都是憂慮之言,可是只有他們自己清楚,他們想要的究竟是什麼。
他們想要謀奪那一位的性命,那一位卻分毫沒有將他們放在眼底。
如果不是直接撞到他面前的人,他甚至都沒有要親自出手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