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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是幽深的黑色,却剔透如琉璃。小哥一向是一个冷淡的人,但他的情绪会为我而动,他会让我开心。他在看我的时候特别的专注认真,会让我情不自禁地忽视了他清隽无双的脸庞,透过他的眼睛,沉浸在他的内心。
有些人,他不言不语的在那里,也会让人多了几分心疼,从一开始我就发现小哥他是这样的人,而我,能为他付出的,也是他最需要的,就是陪伴。
爱一个人的多少是不取决于你爱过几个人的,就像我,每一次和他们相爱,都会爱得投入和认真,不然我宁可不去爱。我每一次爱上下一个人,并不是我把我曾经爱过的人都抛弃了,不爱了,而是我把他们藏在了心底,我熟知我们相伴的已经足够,而我这辈子会与他们相离。
有时候,我宁愿自己爱的不要那么深,因为他们不像我一直的轮回,他们总会离去,被留下的我总是最可怜的,念念不忘。可我却舍不得忍不住不去爱他,情不自禁想要爱他多一点,甘愿付出我所有的感情去换取对我来说短暂的陪伴,只为了不留遗憾,能在日后永恒的时光里独舔伤口怀念,这就是只有痴情人才有的痛苦吧。
这一刻忙中偷闲,紧张过后的宁静短暂而又温馨,与昏暗狭窄的墓道和地上散落的血尸遗骸仿佛是两处空间。此刻我万分感激我的能力不是万能的,我也不需要万能,一旦破坏了平衡,就难以再享受平淡,人总要受点制约,才能感受到生活的可贵,就像现在。
“小心!”小哥“呼”的跳起来一刀挥过来,我冷静地保持不动,果然刀锋擦耳而过,在我的肩头停下。我转身站起扭头看去,一只绿色的小手被斩落在地,而我的衣衫丝毫未破,可见小哥刀工了得。
那小手五只手指齐长,手臂极细,像一条蛇一样不断的在地上扭动,而墙壁上钻出来的手臂又分化出了五根手指,搜的一下缠上了小哥的刀,直接就往后拉去。小哥用力拔刀却很难□□,我甩出银针想将其钉在墙上,却才坎坎穿透,显然这小手力道极大且柔韧十足。
它吃痛一般极快的松开向墙壁中逃窜,一下子就没了痕迹,我一脸可惜的看着地面仍在扭动的小手,发觉手被拉起轻拽了一下,小哥一刀劈开石壁上手臂消失的位置,劈开了一个通道,转头对我无奈的道了句“走吧”,显然他看出了我对这小手的垂涎三尺,我总觉得这小手一定比那章鱼足还要美味呢~
我在前面开路,小哥带着他的战利品(血尸头)在后面跟着,之所以这也安排是因为我想研究下血尸的营养成分(并不),而我对这玩意略有嫌弃,不仅不愿意把它收纳在衣袖里让小哥这个淡定鬼拎着,还不愿小哥拎着它爬在我前面让我爬那头里血水撒过的路,是不是太任性了(有小哥就辣么任性)……
我们很快就爬出这个通道,毕竟有小哥在不用担心尸蹩什么鬼东西,洞口外面只有一小块突起的地方可以让我和小哥贴着站立,再往外就是悬崖。往下最起码有二十米左右的高度,而且风非常大,这是一个巨大的天然岩洞,粗略估计有一个足球场的大小,洞顶上有一道大裂缝,月光从这个裂缝里照进来,正好可以勾勒出整个洞穴的轮廓。
我们位于西边的洞壁上,上下都没有可以攀爬的东西,我们周围的洞壁上,也密密麻麻的全是洞,足有成千上万个,那密集的程度,就好像这个洞壁被不同口径的超级机关炮扫过十几遍一样。而最让人感觉到震撼的是,这个洞穴的中间,有一棵几乎十层楼高、十人环抱也不一定能抱起来的大树。而那棵大树上,还盘绕着无数条电线杆一样粗的藤蔓,这些藤蔓纵横交错,几乎缠绕了所有可以缠绕的东西,它们的分支如柳条一样从树上垂下来,有些挂在半空中,有些已经垂到了地上,甚至还有些藤蔓干脆从洞壁的孔洞里伸了进去,举目可以看到的地方,几乎都有蔓延过来的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