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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她十指緊扣沒讓她拿手機,「趙姝來接你那是她的事,我送你是我的事,不衝突。」他在她唇上印了一吻,「寶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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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蘇城那天,彭靖陽跟他們同行。
蒲晨和秦與坐在一起,趙姝和彭靖陽他們倆在另一節車廂。
沿途的風景她看過幾遍,已不覺得新鮮。
她抓著秦與的手,拿自己的指甲貼在他平整的指甲上。
秦與一瞬不瞬看著她,她用自己食指的指甲在他每個指甲上都蹭幾下,不斷反覆。
蒲晨一抬頭就跟他眼神撞個正著,她抿唇笑了。
「一隻手你都能玩半天。」秦與攥住她幾根手指,不讓她動,「別玩了,跟我說說話。」
蒲晨單手打字:【我剛才不是玩兒,在想事情。】
「在想什麼?」秦與作聆聽姿勢。
蒲晨:【我在想,假如你沒轉到蘇城,那你現在會在幹什麼。】
秦與不喜歡假如:「沒有假如,假如的話,我就遇不到你了。」那將是另一種人生,按部就班,無波無瀾,無牽無掛,可能也會過得不錯。
「現在多好,一睜眼就有動力賺錢。」
蒲晨心疼他:【可是你現在很累。】
秦與笑:「一看你就是沒賺錢的經歷,賺到錢就不累了。」他總有一天要把那個暱稱給改回來。
改成,我比所有小說男主都有錢。
蒲晨:【我有賺錢的(很小聲)】
秦與沒看懂,「這個很小聲是什麼意思?」
【就是不能告訴你,得低調。】
秦與知道她平時沒兼職,這個賺錢可能在修車鋪幫忙,蒲叔叔給的一點辛苦費,他問她:「告訴我賺了多少?幾十塊還是幾百塊。」
蒲晨狡黠地笑笑:【好幾十呢。】
版權費還沒到,這個月底能到,她已經想好了給他買什麼禮物。
話題又回到最初,這回換成秦與問她:「你是不是經常亂想,我要沒去蘇城,你該怎麼辦。」
蒲晨沒否認:【我每天都感覺自己在做夢,我就怕一睜眼我身邊根本沒有叫秦與的人。】
特別害怕。
秦與雙手捧著她兩頰,稍稍用力擠了下,她嘴巴張成一個大大的「0」形,他湊近,迅速親了一下。
「沒做夢。」
「就算夢到我,那不是很正常?醒了我還在。」
「遇到你很不容易的,挨了兩刀,在鬼門關轉了一圈。」
說到他挨了刀,蒲晨輕撫那個地方:【現在還疼嗎?】
「不疼了。」秦與又改口:「但剛剛疼了一下,我還奇怪怎麼又疼起來,原來是你胡思亂想了,以後你自己看著辦,想要我好好活著,你就不許胡思亂想。」
蒲晨笑了,只是嘴巴還被他兩手擠著,笑容變了形。
秦與不再擠壓她兩腮,給她揉揉,他說道:「陳致侖上個月還去了我學校一趟。」
蒲晨知道陳致侖是誰,就是他的前妻捅傷了秦與。
她略緊張:【他去找你幹什麼?】
秦與:「沒幹什麼,說是公司在紐約有個項目,過去出差,又順便去波士頓看看我。」
自從他高一出事,陳致侖和母親就斷了聯繫,上個月也是時隔三年,他頭一次見到陳致侖。
陳致侖問他,這幾年母親怎麼樣。
陳致侖對母親的確很包容,甚至縱容,可對他的前妻和孩子又那樣狠心,人心和人性的複雜,讓他現在都沒想明白。
從他們學校離開時,陳致侖說,希望他能原諒他。
自打有了蒲晨,對任何人,他已經沒什麼怨沒什麼恨,那就更談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