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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先前一直催促她向季聞求情,也是為了如前世一般,讓她將虎符奉上嗎?季聽笑得嫵媚動人,只是笑意不達眼底。
「殿下笑什麼?」申屠川眉頭微蹙。
季聽勾起紅唇,撩起眼皮看他:「自然是笑你,才幾日未見,你便沉不住氣來找本宮了?」
申屠川不語,整個人仿佛都籠罩在寒氣里。
季聽也不介意他的怠慢,慵懶的掃了周圍一眼:「行了,都下去吧。」
「殿下。」褚宴不認同的皺眉。
季聽:「下去。」
「……是,卑職會叫人守在院中,若無殿下吩咐,一隻蒼蠅都別想飛出去。」褚宴警告的看申屠川一眼,便帶人離開了,幾個丫鬟也有眼色的退下,庭院中只剩下季聽和申屠川二人。
「進屋吧,」季聽說完便轉身回去,走了兩步後意識到他沒跟上,眼神冷了一瞬後又恢復正常,側目淡淡道,「若是不想來,回去就是。」
申屠川沉默許久,還是抬腳跟了過去。
季聽已經斜倚在軟榻上,長發如瀑布一般傾瀉,只穿了寢衣的身子凹凸有致,她沒有穿襪子,褪了鞋便是白嫩嫩的一雙小腳,隨意一躺便是傾國之姿。
申屠川卻無心欣賞,只是定定的和她對視:「殿下為何食言?」
「你過來,本宮告訴你。」季聽慢怠道。
申屠川頓了一下,繃著臉走上前去。季聽眼波流轉,像個妖精一般用手指勾住他的腰帶,跪在軟榻上朝他傾身,當紅唇靠近他的脖頸時,明顯察覺到了他的身子僵住了。
季聽眼底閃過一絲嘲諷,紅唇輕啟咬住了他的耳垂。
第27章
當耳垂上傳來濕暖的感覺時,申屠川先是一愣,接著猛地朝後退了一步,季聽的手還在他腰帶上,險些被他拽倒。
申屠川黑著臉扶住她,等她站穩後便鬆開了手,眼底滿是蓬勃的怒意:「殿下這是做什麼?」
季聽似乎十分疑惑:「你躲什麼?好像我輕薄了你一樣。」
「殿下難道不是在輕薄我?」申屠川冷聲反問。明知他還在生氣,卻依然肆意行事,絲毫不顧他的想法,他倒想直接問問,自己在她心中跟玩物有什麼區別?
季聽垂下眼眸,掩蓋其中濃郁的嘲諷。王八蛋,被她碰一下就好像貞潔烈夫一樣,還敢裝出一副情深的德行來糊弄她,真當她是傻子了不成?
申屠川見她沉默不語,強行按捺下心中的不快,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殿下昔日從未如此行事,今日卻突然這般做,難道不該給我一個解釋?」
「你想要什麼解釋?」季聽抬眼看向他。
申屠川眸色深沉泛冷,一字一句道:「殿下說好祭祀之後便去找我,為何會食言,這幾日為何不見蹤跡,方才為何突然……突然如此行事?」
說到最後,他有些磕絆,不被尊重的盛怒之後,腦子裡便一直都是方才溫軟濕潤的感覺,簡直要了命一般揮之不去。他既生氣,又無法控制的沉迷。
季聽定定的和他對視,看著他委屈、氣悶、羞窘,心想演得這般好,不去唱戲可惜了。她輕笑一聲,慵懶的倚在軟榻上,雖然比申屠川低了許多,卻依然不妨礙她居高臨下:「因為本宮祭祀那日做了個夢。」
申屠川一頓,蹙眉看向她。
「這個夢並不怎麼愉快,」季聽不動聲色的觀察他,「夢中的你對本宮不好,總是冷言冷語的,本宮救你出風月樓,好吃好喝的伺候你,你卻跟個白眼狼一樣,想要殺了本宮。夢中的你太討厭了,所以本宮才不想見你,方才也確是故意羞辱你的。」
申屠川原本只是蹙著眉頭聽她說話,漸漸的表情鬆動,看向她的目光深了一些。季聽一看他的反應,瞬間確定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