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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不會夠,永遠不夠,一放手,身體立刻變得空虛,是你讓我產生這樣強烈的欲望,你需要用一生甚至永生永世來補償。
皇帝空出一隻手緊緊握住平安抓住床單的右手,然後陷進指fèng中,與之相互糾纏,在情慾越衍越烈的時候,握得更是緊密。
身體被持續堅定有力的侵犯,還沒完全清醒的意識眼看又要陷入黑暗,這時右手傳來疼痛,意識便因此而恢復了一些,視線移至與皇帝相握的手上,自己偏黑的皮膚和皇帝潔白如玉的雙手糾纏,形成一幅奇異的畫面。
宋平安莫名地就想起昨天的事情,皇帝把他丟往床上,赧羞交加的他欲從床上爬下,可看似纖弱的皇帝仍然輕易便攔截住他所有的退路。
無路可逃的他只能焦急地跪在床上,不停地求饒:「皇上,請您放過小人吧,小人長得醜,又不懂得伺候,實在是……實在是沒有辦法……」皇帝沒有正眼瞧他,慢條斯理地一件件脫去身上的衣物:「你長得怎麼樣,朕有眼睛看得見。至於能不能伺候,是朕說了算。」「可是……可是……」
「怎麼,難道是你不想伺候朕?」皇帝一把扯開綁在腰際的帶子,同時斜過去一眼。
「小人、小人……」見皇帝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宋平安急得滿頭大汗。
「看你這麼不願‐‐怎麼,是嫌棄朕所以才不願意?」「不!」宋平安嚇得臉色大變,連連沖他磕頭,「皇上,小人絕對不是這個意思,實在是、實在是小人是、是男人‐‐」「男人?」年輕的皇帝勾起唇,嘲弄一笑,「難道宋護衛不知道這世間還有孌童男色一說?朕的後宮裡,那些專侍於朕的男寵可不少呢。」赤著上身的皇帝慢慢爬上鋪著明黃色蘇繡祥龍錦被的檀木大床,「平安,告訴朕,你到底是怕什麼?」被皇帝一點點逼近,平安退無可退,整個背緊緊貼著飛龍遨雲的精美床壁。在皇帝威嚴且冷冽的逼視之下,不知所措的他咬咬牙,道:「小人怕死!」「死?」皇帝一臉莫名。
「是。」平安垂下眼,一臉哀傷,「小人只是一介糙民,褻瀆龍體是死罪,小人家中只有小人一子,小人若死,家中老父老母定然悲慟欲絕……小人不想死,皇上,求您饒了小人吧。」儘管一直都是守宮門的小小護衛,但該知道的事情平安還是知道,不管褻瀆龍體是否是他自願,皇帝是絕對沒有錯的,即使有錯也都是別人的錯。皇帝興致來了玩一玩宮女侍衛沒人敢言,但若皇帝厭了,這些身分低賤的宮女侍衛只有死路一條,因為他們罔顧宮規以色邀寵褻瀆龍體。
這些罪責每一條壓下來都是極刑,屆時若能糙繩一根勒斃還是祖上積德。
皇帝凝視平安半晌,突然一把扯過他擁入懷中。
「平安,朕是該說你想得太多,還是該說你太過胡塗?你已經是朕的人了,這不是做幾次或是做一次以後不做就能夠改變的,從朕第一次要你侍寢的那一天起,就成為無法逃避的事實。別想太多了,乖乖做朕的人,朕不會讓你死。」皇帝把神情怔忡的平安慢慢放躺在床上,伸手為他褪去身上的衣物。衣物快被褪盡時,平安又開始亂動掙扎。
「又怎麼了?」向來沒什麼耐性的皇帝微微蹙起眉。
平安窘迫地咬咬唇,訥訥道:「小人還沒洗浴……」記得皇帝和他說過,宮裡有這條規矩,曾經有無數個人告誡過他,在行差就錯的皇宮,不守規矩會死得很快,所以平安向來是個遵守規矩的人。
皇帝意外地挑挑眉:「怎麼,你希望往肚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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