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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又是一巴掌甩过去,好看的眼眸又染上一层冷意,加大了声音冷笑道,“谁准你这样叫我。”
紫衣人连着被甩了两巴掌,脸上也没有要发怒的样子,只是重新叫了一声,“帝君。”
帝君冷哼一声,眼神中的冷意浓烈的像是冬日的寒风,镰刀一样的割人,声音却是淡淡地,“你什么时候扮作凤止的?”
“我一直都附身在他身上,偶尔支配他做些事情,大部分时间,他还是他。”
“既然你也承认了,那就受死吧。”帝君的手垂地,手中白光乍现,在顷刻间,他移动到紫衣人的跟前,将白光变成的长剑刺入他的心口。
紫衣人一动不动,由着他将长剑刺入心口,只是才剑刺入的时候,闷哼一声道,“我害的你连心都没了,你恨我也是应该。”
“恨你?”帝君没有收手,反而将长剑缓缓推入,带着笑意回道,“我连心都没了,你说我还懂恨吗?”
沐君没有了法力,身子又虚,确实没有跑多远。
方才趁着烟雾跑出来,只是冲动之举,他以为夙岚会来,哪怕不是来抢亲。但他没来,竟然就这样由着婚礼进行。
烟雾来的时候,他还以为夙岚来了,但是并不是。
他心下落的极快,疼痛之余,便慌忙的跑了出来。
堂堂一个凤凰始祖,除了小时候他爹欺负他,他就没这么落魄过。
灯火和人声朝他慢慢逼近,忽的,他被人抓住手。
沐君和彦司站在诛仙台上,风将他们的衣袖卷起来,蜿蜒着往诛仙台中飘去。
彦司方才救了正要被追兵抓住的沐君,将他带到了诛仙台上,指着诛仙台,“诛仙台有一条直通人界的路,只在有神跃入诛仙台的头三天打开。”
“你放我走,不怕你父君怪罪?”
“其实现在我反倒希望他来找你。”彦司看着诛仙台,转首对着沐君说“祁殊这一世过的不好,起码,我希望你能安好。”
“我不是祁殊。”
“我知道,你是沐君,我想你好好活着,你若死了,他在这世界上唯一活过的痕迹都没了。
”彦司回头看了看身后,提醒道,“快走吧,我会尽力帮你拦着追兵。”
沐君走后,彦司站到诛仙台旁的仙树边上,他微微抬头,似乎看到一个少年坐在仙树上,笑容深深。
那时候,少年常被神界的人欺负,喜欢一个人躲到诛仙台来,找到他的时候,却总还是一副笑容深深的模样。
谁能想到,那时这样笑容常在的少年,能在后来做出那样决绝的事情来,用死亡,换他们永生永世不再相见。
而他又怎么会知道,有一天,他会觉得,他活着所能拥有的所有东西,都抵不过一个死去的少年。
魔君到神界的时候,神界喜庆的灯火已经全都暗淡下来,他以为自己来迟了,沐君已经同彦司成亲了,这才有些浑噩的走到大殿。
神殿外,彦司独自一人回来,开口却是一句质问,“你为何不早点来?”
“沐君呢?”魔君的声音微微沙哑,似是在忍耐。
“去人界了。”
半年后,容城。
倾城宴即将来临,来观赏倾城宴的人每日剧增,整座容城显得颇为繁华热闹。随处可见的鲜花铺满了整个城池,悠扬的琴声像是从天而降,空灵的绕在容城的上空。
所谓倾城宴,并非寻常的花魁之宴,更不是赏花饮酒的宴席,而是将所有的东西都囊括了进去,取倾城二字,不过是取最好最美的寓意。
容城的百姓和外来的宾客在街道上的各个楼里穿梭着,喜欢簪子的可以去金银楼里,喜欢赏花的可以去百花馆里,喜欢诗词的还可以去碎月轩与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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