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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走錯,這小子就是來找我的,快坐吧。」
穿白大褂的老教授笑得和藹。
沈筵介紹說,「我打小就在他手裡看病,那病歷裝訂了有足足三本。」
「那你沒少生病啊。」蘇闌斜他一眼。
老教授點頭,「他小時候身體差,調養了多年,首長對他很上心。」
不用明說蘇闌也知道,這個首長是沈筵他爸。
寒暄過後沈筵拉她坐下,「給這姑娘瞧瞧,昨個兒著涼了。」
老教授一通望聞問切過後,開了單子讓蘇闌去驗血,又找來護士長親自帶她去。
沈筵很懂眼色,「單獨把我留下,有什麼事說吧。」
老教授屈著手指敲了敲桌子,「小姑娘還是第一次吧?把人家珍珠殼兒撬開也不知道溫柔點,沒輕沒重的把人弄病。」
沈筵略帶尷尬地摸了一下鼻子,「不是吧?把個脈連這也能瞧出來?厲害啊。」
「下手輕一點兒,越長大越不會憐香惜玉了呢,還是說你愛她?」
老教授一邊開方子,一邊掀了眼皮看他。
沈筵坐在他旁邊,摸了摸煙盒,想想還是忍住了,「怎麼說?」
老教授說:「以我對你的了解,一你絕對不是這麼沒分寸的人,除非實在把不住,除了愛會讓人無法掌控外,也沒別的原因了;二你不可能親自帶姑娘來看病,這還是第一次吧?連護士長都對那丫頭殷勤得很。」
沈筵漫不經心轉著打火機,「人是為我病的,不得帶她來看?」
老教授哼了一聲,「還有人為你死呢,那鄭妤為了能和你訂這個婚都割腕了,也沒見你難過啊。」
他在直屬醫院擔任政委多年,見慣了大院裡那些烏七八糟見不得人的事情,經他手處理過的也不在少數。
又是這個名字。
鄭妤用盡每一分力量,把自己和沈筵,把他們緊緊綁在一起。
也不知道這麼做有什麼意思,一場毫無感情的聯姻而已,還給她聯出春花秋月來了。
沈筵最終還是從盒裡抽出支煙點了,「這樣糟蹋自己性命的人,一得了意,回過頭就會輕賤旁的人。」
「鄭妤欺負過的人還少嗎?她那樣的家世,也就一個你敢逆她的意。」老教授筆尖不停,在紙上刷刷寫著,「這不你隨口一句女孩子最好還是多讀點書,人家立馬申了常春藤高校出國念碩士去了,聽她堂哥鄭臣說她也就剩一年多回來了吧?」
「不清楚。」
沈筵緩緩吐出口煙。
蘇闌在科室門口看著他,沈筵無疑是引人注目的。
這世上真有人能把抽菸這件事,都做得像月下點燈般優雅自如。
沈筵見她來趕緊把煙掐了,還心虛地揮散了些白霧:「檢查的怎麼樣?」
蘇闌沒理他。
只把化驗單遞給老教授。
他看了一會兒說:「血項指標都還正常,吃點抗病毒的藥吧。」
蘇闌剛要起身,又聽老教授說,「你是不是有痛經的毛病?到了冬天,四肢也會出現冷痛症狀?」
作者有話說:
接檔文:《情挑》——誤打誤撞撩上死對頭未婚夫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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