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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瓊：「……」他就想問問他們下不下來打牌，不打也不至於拉黑他吧，他有這麼煩人嗎？

他點開另一個對話框：王助理，王助理在嗎？有事找你。

微信名為「打工人」的王助理：？

他剛洗完澡出來，看見秦瓊的信息，單手打字：秦先生找我有事？

秦瓊：沒事不能找你嗎？

王助理：……您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秦瓊：打牌嗎？不行打遊戲也行。

王助理：（微笑表情）已經快要十點鐘了秦先生。

秦瓊：？？所以？

王助理：明天還有工作，我得睡覺了，秦先生晚安（微笑表情）

秦瓊：「？」不是，現在的正經人都睡這麼早的嗎？才十點鐘啊！

他放下手機，走到客廳，客廳已經關燈，四個角落都暗暗的，只有樓梯和走廊上的壁燈亮著淡淡的光，勉強能看清路。

寂靜的深夜，別墅空蕩蕩的，好像全世界就只剩下他一個人，秦瓊抽抽鼻子，轉身上樓，也回房睡覺去了。

打工人的靈魂屬於公司，早上七點，王助理準時起床。

他下床刷牙洗臉，換上自己的西裝三件套，打開房門下樓。

林秘書也是這個時間點起床，他比王助理要晚47秒，他人到餐廳時，王助理正笑容溫和地跟傭人問早。

大老闆的助理，地位相當於大內總管，雖然王助理看著平易近人，但傭人們心裡還是有點怕怕的，問完早就低頭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大家早。」林秘書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但給人的感覺很體貼禮貌，不遠不近的疏離感，正好是秘書這個職位給人的感覺。

「林秘書早。」傭人們放下手中的活，紛紛問早，相比大內總管王助理，他們更喜歡跟林秘書相處。

王助理微笑著看這一幕，這些傭人還是太年輕了，跑到欽差大臣面前去套近乎，骨頭都不帶剩的。

今天的早餐很豐富，法式早餐，豆漿油條、蝦餃三明治，擺了滿滿一桌。

沈知行一下樓，王助理和林秘書馬上起身問好：「老闆早。」

沈知行臉色淡淡：「吃吧，不用等我。」

王助理看看老闆，又看看老闆身後的走廊，怎麼就老闆一個人下來，唐少爺呢？昨天還膩膩歪歪的，老闆去哪兒跟到哪兒。

吃到一半，秦瓊也下來了，他昨晚十點鐘就躺到了床上，十二點才睡著，做了一晚上噩夢。

看見冷著臉的沈知行，他躡手躡腳地走到餐桌，找了個最遠的位置坐下。

秦瓊一生放蕩不羈，誰也不怕，就怕他舅舅沈迎光。

三兩口吃完一個三明治，秦瓊躡手躡腳地走出餐廳，飛奔到別墅門口，開車走人。

嗚嗚嗚，晚上十點鐘就睡覺的感覺太差了，跟這群正經人在一起，他感覺自己格格不入，他要熬夜！他要通宵！

聽到跑車發動引擎的聲音，沈知行臉色不變，對王助理淡淡開口：「告訴他，別墅晚上十點關門。」

王助理咽下最後一口蝦餃，微笑地道：「是，老闆。」

秦瓊正享受風馳電掣的感覺，手機屏幕亮起，一條信息發了過來。

打工人：老闆說，如果你晚上十點之前不回來，他就打電話給沈迎光。

秦瓊：「……」

少了一個秦瓊，別墅安靜不少，傭人們在一樓做打掃工作，或去和花匠修剪花枝。

二樓書房，沈知行開完一個臨時會議，轉身上樓。

王助理看著老闆的背影，低頭回復了一條問大老闆什麼時候回來的消息，對林秘書開口：「咱們已經出來三天了，老闆有沒有跟你說過什麼時候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