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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喜欢的新食物 用大豆和米做的各种素肉等食品
相当多的脱脂甜食物 果汁、 脱脂酸奶冰淇淋
至于我的健康,我觉得很糟。我的肠胃不好,很情绪化,动不动就掉泪, 生理期前很脆弱,觉得所有事都不对劲。感冒和流感的季节,我一定中奖。我 也觉得沮丧,我每天跑步约五至十公里,一周跑六天。遵循完美饮食之际,我 的体重也直线上升,在我发现前,已经圆滚滚的了。多胖呢?嗯,女人与体重 是个高深的话题,而且人们对此很敏感,所以我会试着客观一点。我现在的身 高约一米六八,体重在五十四到五十七公斤,有很多是肌肉。吃素的那些日 子,我重达六十七公斤,全身松垮。身体质量指数(BMI)将近二十五,直 接落在“过重”区。
回到农场上的家,我那杂食的双亲依旧是我认识的最健康的人,大口吃着煎 蛋与猪肉的同时,仍是清瘦且愉快。在我身上有些事不对劲,但我当然不会怀疑 自己的完美饮食。一九九五年,在一点也不健康、有点头昏脑涨的状况下,我
搬到比利时的布鲁塞尔,在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议会部门工作。那时我将近二 十四岁,第一次到欧洲,内心充满焦虑。我的朋友依笛再三向我保证,“欧洲也有素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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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查尔斯王子也来祝贺(1)
查尔斯王子也来祝贺
在布鲁塞尔待了一年后,我搬到英国当起《时代杂志》�me)的记者。 我在伦敦近郊找到一个住处,租屋有个杂草丛生的小小花园,为了把它清理干 净,先是搬走了好几桶很“脆弱”的混凝土,载来一车彻底腐化过的堆肥。铺 了一条石砌小径通到早晨阳光会晒到的地方,在那儿放了一张长凳。另一处阳 光照耀之处,我做了一个约十分之一坪的苗圃。这只是块迷你农地,完全不像 老家那六十亩的农场,不过它是我自己的。
撇开多云的天气不说,我关心跟英国有关的每件事,也交了很多朋友,但 不久我便得了思乡病。不是想念维吉尼亚,而是想念“土产”。我的菜圃太 小,没办法栽种所有喜欢的蔬菜。我试过几间卖全食物(raw food)的商店, 还有所谓的“盒装计划”(每周派送一次食物箱),但全让我失望。这些有机产 品通常枯萎、无味,而且还是进口的。我搭地铁去伦敦著名的街道市集(street market),在那之前不久,才有来自肯特郡(素有“英格兰后花园”之称)的 特色土产,但他们卖的大部分是丹麦辣椒、以色列番茄还有T恤。
进口蔬果无法跟本地产相比。我好想吃当季的成熟草莓、新鲜芦笋,以及 传统的苹果,而不是远渡重洋,尚未成熟的青苹 果,或者淡而无味的红铃(Red Delicious)苹果。因为极度渴望好 产品,我于是在家附近,成立伦敦第一个农夫市集。当天,英国农业部长来摇 响开幕铃,查尔斯王子(他是个热衷有机农业的农夫)也送来祝贺信,各大报 纸与英国国家广播公司(BBC)皆有报道。这些在市集里大声叫卖的农夫, 有很多不曾零售过农产品。因为反映很好,到了九月时,我又开了两个市集。 二○○○年时,我辞掉原来的工作(当时我是美国驻英大使的演讲稿撰写人),以便成 立更多的农夫市集。
致力当个素食者的多年后,我重新开始吃鱼,部分理由是我有很优质的鱼 贩,但更主要是因专家说吃鱼有益健康。一九九九年有本了不起的书《马铃薯 胜过百忧解》(Potatoes Not Prozac),说服我重新吃蛋,减少果汁、蜂蜜及白 面粉的量。我很快地觉得身体好多了,需要小一号的新衣服。不过我还是算 胖,且担心肉、奶油和蛋,会让我心脏病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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