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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沒有來當偶像的話,我會推你的,你是我喜歡的風格。我也會夾在女飯里,喊陽陽哥哥」
雖然嘴上故意撒了個嬌叫了聲陽陽哥哥,但阮塵很直接地伸手把楚陽的腦袋摁到了他肩膀上。
「你不是追星從來不喊人的嗎?」楚陽在他的肩膀上說。
「哎呦,你記得。」
那還真是我攻氣滿滿的一年啊。後來阮塵想。
那個除夕他們一起看電影,看怪誕美的蒂姆波頓,好像是在向春節的熱鬧氛圍挑戰,但在阮塵眼裡,都是愛和溫暖。
春晚直播,被當作鬧鐘外放,倒計時數到一,《殭屍新娘》正放到結局,阮塵跟楚陽說,過年好。然後讓他看殭屍新娘變成的蝴蝶,問他看到愛了嗎。奇怪的人也可以擁有愛。
過年好。楚陽說。說他看到愛了。
然後熬不住夜的阮塵覺得自己的任務完成了。伸了個懶腰,側躺到楚陽腿上抱怨他把他餵得好飽但自己卻不吃多少。
挺大個人砸自己懷裡了,楚陽心臟跟著噗通一聲。
電影放完了,沒給他裝集中注意力的機會,他只好抓過自己的外套蓋在阮塵身上。
然後阮塵翻了個身,抓住楚陽的領子,說,楚陽你是不是很喜歡看我這樣笑。
其實阮塵確實挺白羊座的,挺熱情的,挺直率的,挺衝動的。但長時間自責自罪之後,多少有點自我封閉。把熱情和直率都藏在心裡,並自己歸類為「熟了之後就會被討厭的性格。」
年末講星座的時候,三個人都認為,如果去年有人跟他們說,阮塵是一個「朝氣蓬勃、熱情坦率、熱愛自由」的人,他們會說你快閉嘴吧。但是這一年,他們信了,和楚陽的收集癖一樣,他們開始信星座了。獅子和摩羯他們也一併信了。
用程檬的話來說,本來以為阮塵看他的時候想的是「我們是工作夥伴,下班之後別打擾我。」 現在發現阮塵想的是「誰敢碰我家孩子我咬誰。」誰敢給他們莫名其妙的臉色看,阮塵絕對是第一個懟回去的那個。
在後台的時候,如果阮塵不緊張,他會講段子會故意把歌唱跑調逗他們開心,是會替楚陽把大家的情緒帶動起來的人。
我不是小太陽,他才是。楚陽想。
所以後來他們一遍一遍跟阮塵說,心疼你,心疼極了,見過那個樣子的阮塵,怎麼會相信後來阮塵口中的自己是「正常的。」「本來就是這樣的人。」
所以阮塵拽楚陽領子的時候,其實沒想太多,他就是覺得楚陽今天晚上的情緒不太高,好像自己也沒有幫上什麼忙,就試圖撒個嬌逗楚陽開心一下。拽了就拽了唄,講了就講了唄。
他們有時候跟隊長耍賴皮提非分的要求,比如說什麼想看隊長的好身材今天練舞的時候隊長把上衣脫掉吧。
畢竟有的時候練舞挺枯燥的,想找點刺激。
楚陽跟李錚和程檬說,叫爸爸我就給你們脫。跟阮塵說,阮塵笑一個給我看看我就脫。
用程檬的話形容「極度惡劣。」「不加掩飾的偏心。」「怎麼了誰笑起來眼睛還沒個弧度了他不就是弧度大點嗎?」
喝了些酒又說了些心事,大樓里空空蕩蕩的只有他們兩個人,只有小客廳亮著燈,氣氛是柔軟無形的手,輕輕敦促著兩個人靠近。
阮塵是隨手一拽隨口一說。
哇做了一年多室友了大腿應該可以躺一下吧。他想。阿錚和檬檬都讓我躺了。
可他躺過去的時候,楚陽的心緒已經開始不太平靜了,阮塵又亂蹭了一通撒了撒嬌,現在還拽他的領子,把他的扣子都拽開了。阮塵笑起來彎彎的眉眼和不笑了就閃爍著的眼睛,像極了他想要的小貓,儘管被阮塵不經意間碰觸到的肌膚開始發燙,但楚陽明白阮塵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