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卒不可只用来防守,他们也要肩负起进攻的重任。”
柯镇恶夫妇大喜,不料杨浩话风一转,又道:“木团练所言也有理,我们没有那么多钢铁铸刀,也找不出那么多使得动五十斤大刀的战士。在这种地方,行军赶路颇为不易,扛着那么重的刀,走到地方就已累个半死了,还如何作战杀敌呢?”
柯镇恶夫妇又是一呆,木恩却已忍羽主了,诧异道:“那大人之意是?”
杨浩胸有成竹地一笑,道:“陌刀是由斩马剑发展而来,咱们就不能再发展发展么?”
在场众人面面相觑,都不明白这位杨大人有了什么奇思妙想,要把陌刀再发展成什么玩意儿……
“斩马剑发展成双刃长柄的陌刀,依稀还有那么点模样,杨大人把陌刀又改成镰刀了,就那么弯弯月牙儿似的一片铁,陌刀的威力还在么?还能……用来冲锋杀敌?”
一边往外走,穆清漩一边纳罕不已地道。
“那不叫镰刀,杨大人说了,那叫钩镰抢”,柯镇恶抿抿嘴唇,说道:“我觉得可行,可以先打造几把,同木团练的骑兵对战试试看。长枪本可拒马,但是骑兵一旦攻入阵中,长枪的用处就不大了,可大人所说的这钩镰枪倒似乎可行,弯刃用来割刀腿,尖刃用来刺杀堕马之敌,既费不了多少钢铁,打造容易,使用其所长也轻便。还有那大斧,尽可用铁渣劣钢铸造,安一个长柄,力大者持之杀策马之敌,简直是易如反掌,都不须怎么训练。”
穆清漩摇摇头,轻轻叹了口气道:“那就试试看吧,但愿真的有效果。大人的想法实在是太过天马行空,陌刀……居然让他改成了镰刀……”
想到这里,她忍俊不禁,脸上便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走了两步,她忽然察觉有异,扭头一看柯镇恶的表情,不禁瞪起俏眼道:“这么看我干嘛?”
柯镇恶赶紧摇头:“没啥,没哈……”
“你……哼!”穆清漩恨得牙根痒痒,在他额头使劲一点:“该你说话的时候,屁也放不出来,还要老娘替你出头。我赞一句别的男人,你就吃醋,小心眼的男人,没出息。”
柯镇恶跟在她后面,吱吱唔唔地道:“我……我哪有吃醋,我正在想,那大斧钩镰枪,该如何配合作线
“哟,还敢骗我,今晚睡地上。”
“没有没有,我……我是有点吃醋,不过、不过不是疑心娘子啊,只是……娘子从没夸奖过我……”
“那就是小心眼了?今晚睡地上!”
“我……”
一对欢喜冤家渐渐行远,远远的还传来二人拌嘴的声音。衙门后宅内,送走了各位官员,杨浩默默站了一会儿,脸上轻松自若的笑容消失的干干净净,他轻轻叹了口气,转入一个花厅,小几上还横亘着那柄青霜剑。黑檀木的剑鞘,外裹蟒皮,鞘口、护环和剑柄式样古朴,毫无一丝花哨,也无半点装饰。
杨浩走过去,轻轻拿起那柄青霜剑,走到窗口,迎着阳光一按剑簧“,铮”地一声,青莹若霜雪的毫芒映白了他的脸庞。剑在手,那人却去了何方?
一个女人的幸福,无非是被人珍不珍惜,可我真的不珍惜她么?男女之间的情伤,就像这锋刃如霜的长剑,决斗的是时间,割伤的是彼此。她现在一定很悲伤吧,可我又何尝不是?我是她的那柄责霜剑,还是她是我的那柄青霜剑?
杨浩悠悠叹了口气,喃喃地道:“子渝啊,若我是这青霜剑,你是这包容它的剑鞘,我们是不是就不会彼此割伤了?”
杨浩长吁短叹,话音未落,面如冠玉的吕洞宾突然鬼魅般出现在窗口,笑吟吟地对他道:“啧啧啧,好银荡的比喻,果然不愧是我酒色财气吕洞宾的传人,你若早早地便入了剑鞘,现在你的剑鞘又怎会跑掉,不听老人言,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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