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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不算什麼特別嚴重的傷,叫向高飛那個正努力考取修真界行醫資格證的半吊子赤腳大夫替他治幾天就好了。比較嚴重的其實是閻喆連續經歷兩場大戰,精血虧空,為了把自爆傀儡送上天,又報廢一把劍胚,神魂也受了傷。
他這樣想要好起來,只能慢慢養。
特別辦事處行動組的組員們七手八腳把閻喆背起,還有幾個人想來扶應泊。但應泊拒絕了攙扶,被簇擁在中間慢慢地往下走,一邊走,一邊打量周圍思考。
別看戰鬥集中在新聞發布廳,實際上,下手沒分寸的傀偶幾乎毀了這一棟大樓。再加上其他七七八八的東西,這場半途而廢的新聞發布會直接間接的經濟損失不知道有多少,真是叫人惋惜。
如果是應泊當反派來做戲,損失肯定不會這麼大了。但古修願意自己戴上黑鍋,他又能多說什麼呢?
參加新聞發布會的人沒有傷亡,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
還是多想想如何解釋古修襲擊的時候,會有那麼多特別辦事處的人偷偷進入新聞發布廳吧。別假戲不成便真戲,最後又叫人當假戲了。
大腦里昏昏沉沉的應泊勉強思考著,因為太過專注,都沒發現走在前面的人不知什麼時候停下腳步。
他踩到別人腳跟時才反應過來,摸了摸鼻子道:&ldo;怎麼了……呃?&rdo;
應泊抬起頭,看到前方一群神色癲狂的記者,和他們手中的長槍短炮。
要不是公安布置了封鎖線,這群原本是參加新聞發布會的記者恐怕已經像喪屍一樣惡狠狠地撲了過來。可是,就算他們沒有越過封鎖線,那為了頭條和採訪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氣勢也叫人不寒而慄。
一群能稱為修士的人被嚇得齊刷刷後退一步,仿佛雙方力量掉轉,他們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那個。
叫特別行動處行動組員以及幾個道門前輩鬆了一口氣的是,這群喪屍……不,這群記者的目標,百分之八十都不在他們身上。
應泊則遭遇了一波集火。
&ldo;這位先生!我們可不可以知道你的名字!&rdo;
&ldo;在剛才和恐怖分子的戰鬥中,您在前期和後期表現出了兩種完全不同的姿態,請問這種姿態的改變也來自於國家已經承認的&l;特殊能力&r;嗎?&rdo;
&ldo;可不可以談一談您對恐怖分子的看法?您了解更多關於這伙新恐怖分子的資料嗎?&rdo;
&ldo;是什麼支撐你選擇在一開始掩護我們,咳咳,掩護群眾撤離?當時你覺得自己有可能會死嗎?&rdo;
應泊面無表情,在這種非正式場合接受採訪對於他的計劃來說不是個好主意。一個特別辦事處行動組組員得到他的眼神暗示,站出來道:&ldo;抱歉,這些問題以後再說,請讓一讓,我們這裡有重傷員要送醫院。&rdo;
話音落,被背在背上的閻喆也得到一波照相機集火。
行動組員那沒什麼力度的話怎麼可能攔下記者們的發問,現在他們可是拼命想要從應泊口中得到一句回答,或者哪怕是一聲冷哼,一張照片、一個聽到某問題後表情產生變化的可能,都好,都可以。
於是他們上半身越過封鎖線,攝像頭也越伸越前,群情洶湧下,哪怕滿頭大汗的公安在一旁維護,那道封鎖線,最後還是斷了。
記者,不,是喪屍出籠。
應泊一伙人轉身就跑。
可能是這段時間水逆,他們才跑出沒多遠,就聽到一聲刺人聽神經的嘶啦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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