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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鑲玉臉色一正,輕聲道:「我金鑲玉經營龍門客棧已有數年。不錯,客棧里有密道。幫了你們,我能得到什麼好處?要知道,我可是個生意人。沒好處的事情,我可不會做。」
銀子,金鑲玉肯定不缺。
周淮安問道:「你想要什麼,就直說吧。只要我能辦到,絕不推辭。」
金鑲玉點頭道:「好,那我就直說了。依靠密道,能不能逃出去,我不清楚,但畢竟是一線希望。周大俠你武功高強,東廠的那三位聯手,都敵不過你。到了危機關頭,我希望你能保住秦至庸的性命。若是天命難違,大家都要死在東廠的手裡,我也要秦至庸最後一個死。」
周淮安沒有想到金鑲玉會提出這麼一個要求。
秦至庸在金鑲玉的心中,就那麼重要,勝過自己的性命?
「秦至庸到底是誰?」周淮安好奇地問道。
金鑲玉擺了擺手,道:「你別管他是誰。我們這個交易,你到底是做,還是不做?」
周淮安點頭道:「做。只要我周淮安不死,一定保住秦至庸的性命。我們什麼時候能離開?」
金鑲玉說道:「東廠的三位高手盯著我們,想走可不容易。我們必須要找準時機才行。」
「那我就先告辭了。」周淮安出了房間。
金鑲玉坐在椅子上,心中嘆息,開黑店的日子,老娘是過膩了,離開大漠,回到大明過平靜的日子也不錯。秦至庸讓老娘知道,世間的惡徒有很多,但是依然有好人,依然有正氣。
秦至庸的出現,讓金鑲玉心中不再那麼偏激,有了希望。
……
曹添對賈廷說道:「周淮安去了客棧老闆娘的房間。不知道他們談了些什麼。這個風騷的老闆娘,肯定是周淮安的同謀,都是叛逆。」
陸小川陰沉著臉,飛針在手指間快速轉動,顯現出他的手有著超出常人的靈活性。他冷笑道:「不然,你以為周淮安為什麼將接頭的地點,安排在龍門客棧?我早就看那個老闆娘不順眼。和周淮安勾結,死不足惜。」
賈廷依舊保持冷靜:「我們以不變應萬變。盯著周淮安就是。其他人,不用理會。只要督公一到,我們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對了,天亮之後,我還要再去找一下秦至庸。」
曹添說道:「你還沒放棄招攬秦至庸那小子啊。他可是那風騷老闆娘的人。」
賈廷嘆了口氣:「秦至庸畢竟是個讀書人,是個人才。他和其他的讀書人,有些不一樣。死了,就可惜了。若是秦至庸食古不化,不投靠我們東廠,那就是自尋死路,誰都救不了他。」
……
周淮安回到邱莫言的房間。
邱莫言問道:「她怎麼說?」
「有密道。」周淮安說道,「不過,他提了一個看似奇怪的要求,若是有了危機,讓我保護秦至庸。」
邱莫言鬆了口氣,有密道就好。說明還有逃出生天的希望。
能在絕望中發現一點希望,真是令人愉快的事情。
邱莫言說道:「不奇怪。不知為何,就算是我,也不想秦至庸死。你不是也一樣,拼死都要保護楊宇軒大人的兒女嗎?」
周淮安點頭道:「說的也是。人生在世,就要有所為,有所不為。」
……
清晨。
秦至庸剛起床,就聽到了敲門聲。打開門一看,是賈廷。
「前輩這麼早就來找小子,不知有何事?」秦至庸笑著問道。
賈廷直接開門見山說道:「秦小哥,先前我提議,讓你加入東廠。你考慮得如何了?」
秦至庸說道:「我不是說,離開大漠,回到大明再說嗎?前輩為何如此著急讓小子下決定?」
賈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