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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苦难的精彩表演?借用一下象棋术语,尽管古辛斯基这样做表面看是丢了棋子,但从全盘看却赢得了胜势。《莫斯科时报》在自己的一个版面上甚至提出了这种说法:“作为一名戏剧导演,古辛斯基早在20年前就开始了自己的创作生涯。这一次,他又导演了一幕剧。本来,这是一场克里姆林宫想要惩罚他的演出,为此,他有意识地利用普京出访欧洲的时机,不仅在俄罗斯自由派分子当中,而且在国外将自己塑造成了一名英雄和受迫害者。”
普京和他的对手们(11)
还有一种更为复杂的说法,刊登在俄罗斯《观察家》上。根据这家杂志的观点,整个事件从古辛斯基被调查到遭逮捕,完全可与德国国会大厦纵火案、基洛夫被刺或德雷福斯案和贝利斯案这样的大规模挑衅行为相“媲美”。2000年6月的一连串事件,是由地位高于古辛斯基、但也并不听普京总统指挥的人策划的。这些人超越了以色列议会,甚至还超越了美国总统。换句话说,他们成立了某一个秘密性的“世界政府”,拥有决定干预任何一位俄罗斯寡头的命运的权力。 就这样,古辛斯基被捕这个相当平淡无奇的事件,在许多记者的笔下差点儿就成为当年的主要政治事件,而且不仅在俄罗斯。考察媒体大肆参与其中的主要目的,与其说是为保护古辛斯基,不如说是企图损害俄罗斯新领导人弗拉基米尔·普京的名誉。
向普京总统发起攻击
关于6月事件,除了俄罗斯总检察院侦查员瓦列里·尼古拉耶夫的说法外,上面引述的其他说法都没有清晰可靠的事实作基础,它们是建立在各种推测、假设、印象基础之上,因此,评述它们没有任何意义。不能不发现,“梅地亚…桥”控股集团公司所属的刊物和电视台显然对古辛斯基在布蒂尔监狱的遭遇反映更为快速,更为敏捷。他们企图将古辛斯基的悲惨生活转变成一场大规模的政治危机,借此向普京总统发起大规模的宣传攻势,指控他竭力限制俄罗斯的言论自由以及其他民主权利和自由,并指责克里姆林宫正在发动一场反犹运动、企图建立独裁政权等等。正如维塔利·特列季亚科夫所指出的那样,结果是“古辛斯基事件”迅速转化成了“普京事件”。 《新时代》杂志的观察家安德烈·科列斯尼科夫宣称:“无论总统愿意与否,都应当由他来承担对媒体大亨错误地使用强硬手段的法律责任,承担逆对外政策大趋势而动、实施逮捕行动的责任,承担人们将内政恐惧同1937年大清洗联系起来的一切责任。尽管并非普京下令逮捕古辛斯基,但恰恰是普京在国内制造了这种氛围,让护法机关觉得他们可以放手大干。要是总检察院没有直接从克里姆林宫得到指令的话,那么古辛斯基被捕事件就成了国家安全部门冷漠看待一切的行动后果。” 伊利亚·米尔施泰因在该杂志上发展了这一思想,认为“自从鲍里斯·叶利钦(也许,这是他犯的一个用人错误)将弗拉基米尔·普京确定为自己的接班人,就意味着在全国撒下了恐惧的种子,而这种恐惧的生长就像叶卡捷琳娜时代所栽的土豆那样快速”。
人们对于《新报》和《总结》杂志联手攻击弗拉基米尔·普京已经司空见惯了,丝毫没有感到奇怪。不过,没有任何所谓的“精神流质”会对《新报》作者群发挥作用。在普京面前,他们并不会感到恐惧,而是对他的行为能力不足深感失望。叶夫根尼·阿尔巴茨认为:“弗拉基米尔·普京再次向全国和世界展示,他暂时还不能称得上是一位政治家,他只是在学习这一职业罢了。遗憾的是,他有一位不怎么样的导师。一位真正的政治家与一个平庸的管理者之间的差距何在?这就是是否具备根据优先性原则来处理事物的能力,可否在纷繁复杂的局面中找到不寻常解决问题的办法以及在政治舞台上有无随机应变的能力、从而避免成为被某一个集团掌握的傀儡。总统上个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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