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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老先生這才覺得心理平衡,不然還以為自己兒子被帶綠帽子了。
三人正說著,底下人匆匆來報。說燕行與花夭在城外血戰,誅殺其部下數十人,花家母女現在已被他掌控。
這之後回報之人支支吾吾,看了眼葉盟主,沒敢繼續說下去,只說字刻在城外的樹上讓他們自己去看。
兩人趕去,聶歡只看了個開頭,樹便被葉瀾雙一掌拍得粉碎。
大概內容是:「縱使你把道理說得很透徹,可我依然愛你如初,我不後悔為你所做的一切,聶歡,我愛你……」
聶歡見姓葉的悶不吭聲,正想去表明立場,還沒開口,就聽葉瀾雙道:「風吟,吩咐下去,找到濃情吳翼,當場絞殺。另,出江湖令,圍攻血凝宮,提燕行頭來見我!」
瀾雙劍閣的門徒聽罷,紛紛遊走於四方,一場惡戰即將來臨。
「我出去一趟。」,聶歡話落欲走,被人伸手拽住。
他解釋道:「燕行現在是黔驢技窮,他唯一威脅我的籌碼只有桃園!我去確認一下,那裡是否安全。」
葉瀾雙沒鬆手,目光炯炯道:「你非救世主,做到這個份已然仁至義盡。若你現在出去,就等於告訴他,那裡是你的軟肋。」
聶歡搖頭微微一笑,「我不是救世主,也不想做救世主。但是雙,那裡是我精心打造的夢幻之境,這些年我看著它從荒涼到現如今的水郭山村,我見證了多少走投無路的人在那裡安居樂業,我也目睹了多少有情人在那裡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就好比我的另一個家,我把它視做心中的烏托邦,希望有朝一日,能與自己最愛之人在那裡長相廝守。」
「我曾覺得那裡百般無聊,既不能很好地吃,也不能很好地玩。可自從確認未來是你以後,我就想……帶你去,在那裡……建個家。
倘若你願意……我……」
「我願意!我願意的!」,葉瀾雙將他攬入懷中,「我陪你去。」
當天夜裡,他們簡單收拾行李,離開了扎西部落。
如果燕行把桃園作為最後的籌碼,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占領那裡。所以葉瀾雙把小部分人調去血凝宮,大部分跟著他們去追燕行。
他們策馬穿過無數密林,走在漫長而古老的茶馬古道上,月如鉤,夜如霜,只有馬蹄的聲音。
待馬慢下來,聶歡問:「你是不是想問,我既對燕行無意,之前為何要阻止你殺他?」
葉瀾雙搖頭,「不問,也知道。」
聶歡:「我得知當年一切皆是燕世雄所為時,確實恨不得吃他肉喝他血,可那晚你跟我說我父母或許沒死後,我的殺意便沒那麼重了。
燕行這個人,我始終不敢相信,那個追隨了我二十多年的小跟班,曾經是那樣天真無邪,卻不知他心裡竟默默藏著這麼多事。
我之所以不殺他,或許是還沒到非殺不可的地步吧。」
「他跟花夭是狗咬狗,正合我意。可他若是敢動我的桃園,我絕不會留情。」,他停頓片刻打趣道,「話說他那身怪功夫與之前吳翼扮的女鬼相比,似乎厲害百倍,你打得過嗎?」
葉瀾雙夾緊馬腹,俊馬像箭雨竄出去,扔下句:「殺雞焉用宰牛刀!」
說話之狂妄,後面的人愣了好半響才追上去。又覺這話耳熟,是他聶大俠經常掛嘴邊的,還真會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一路上馬不停蹄,一行人經過驛站時聽到不少消息,說花夭將血凝宮全權交給燕行打理,血凝宮內部正進行翻天覆地的改革。所有人都在習一種功夫,此功狠辣,練成者將擁有銅牆鐵壁之身,刀槍不入。
燕行一路四處挑釁,神擋殺神,佛擋殺佛,期間遇上幾個走散的門派,皆被他的人滿門屠殺!揚言要葉瀾雙提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