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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立鑫咬咬嘴唇：&ldo;那也不能證明我曾經打過他。甩棍是我借給潘哥的，我不知道他用來做什麼。&rdo;

&ldo;好，這個我們先放在一邊不談，就說說你在張肖凡死後還用木板打他屍體的事兒吧。&rdo;汪小山說，&ldo;我們在你中午吃完飯擦過手的紙巾上化驗出木屑，已經證實和死者張肖凡後背找到的木屑屬於同一種木質。&rdo;

正說著，老唐敲門進來，手裡拿著相機。

蔣東川和汪小山都起身，老唐坐下：&ldo;我現在要開紫外光燈，請三位閉上眼睛。&rdo;

說完就打開了燈。

趙立鑫沒反應過來，下意識抬手一檔‐‐&ldo;咔嚓&rdo;一聲，快門聲在此時想起。

&ldo;你可真配合。&rdo;老唐低頭查看照片，&ldo;我還沒說呢，你就知道我要拍哪兒。&rdo;說完把相機遞給蔣東川二人，&ldo;手上果然有傷。&rdo;

趙立鑫看向自己的手掌：&ldo;什麼傷？哪裡有傷？&rdo;

蔣東川拉過他的手掌用力一按，他立刻疼得將手縮回去。

&ldo;你手掌上的木屑，是你在張肖凡死後用木板打他的時候留下的，木板是有稜角的長方體，所以你的虎口就留下了震擊後的淤痕。&rdo;老唐放下相機，&ldo;以為肉眼看不到傷口就能瞞天過海，也太小看我們了。&rdo;

見事情實在是瞞不住，趙立鑫才說道：&ldo;是，我是在張肖凡死後打過他，但人不是我殺的，我只是打他兩下出出氣而已。&rdo;

汪小山和蔣東川對視一眼。

&ldo;那你就是承認，昨天晚上你並不在宿舍。&rdo;她說，&ldo;而且不僅是你，潘爍，張晨和沈茜三個人都不在。&rdo;

趙立鑫臉色一僵，沒說話。

&ldo;現在還不說？&rdo;

汪小山翻開手上的資料，&ldo;趙立鑫，你的家庭情況挺好的，父母經商，家裡還有個剛上初中的妹妹，我實在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麼做。&rdo;

趙立鑫嘆了口氣，原本繃著的身體漸漸放鬆，整個人向後靠在椅背上，眼神里失去了生機。

&ldo;打死張肖凡的是潘爍，我們只敢在他打死人以後才上去補兩下。&rdo;

蔣東川看著他：&ldo;前天晚上都發生了什麼，從頭到尾說一遍。&rdo;

&ldo;那天晚上，我在宿舍里，聽見對面在吵架，就出去看。&rdo;

&ldo;……我剛才進門的時候就說了我要在宿舍複習，你還故意敲鍵盤聲音這麼大，考得好了不起？&rdo;張晨直接把書摔在地上。

張肖凡眼睛還盯在電腦屏幕上一動不動，手指在鍵盤上飛舞：&ldo;要學習去圖書館自習室啊，宿舍不是學習的地方。&rdo;

張晨&ldo;哼&rdo;了一聲。小聲嘟囔：&ldo;真不愧是不要臉撬人家女朋友的人。&rdo;

這句話可激怒了張肖凡。

他一拍桌子站起來，轉身指著張晨：&ldo;你說什麼？&rdo;

張晨也直言：&ldo;我說你不要臉撬潘哥女朋友！&rdo;他打掉對面人的手，&ldo;還好意思和潘哥稱兄道弟，我看了都替你臉紅啊！真不知道人可以不要臉到這種程度！&rdo;

&ldo;張晨你說什麼！&rdo;潘爍突然黑著臉推門進來，&ldo;吵什麼吵，都什麼時候的事兒了還翻出來！&rdo;

張肖凡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