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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唐見她就要伸手急忙撲過去：&ldo;別動別動！&rdo;他趕緊把她拉開，&ldo;今天雙魚座的幸運色是灰色，利西南，這樣說不定能保佑我多找到點證據，你可別破壞我的風水！&rdo;

看著他焦急而又嚴肅的表情，汪小山忍不住拿出手機拍了張照片，發到了警局的內網論壇。

玩笑過後，老唐他們開始在後廚這十幾平米寬窄的房間裡開始採證。

&ldo;有血液反應。&rdo;老唐收起紫光燈，對站在一旁記錄的警員說，&ldo;不過這裡是食堂，經常會處理帶血的食材，不確定是否是人血。&rdo;

汪小山蹲在那塊發藍的一小片旁邊：&ldo;張肖凡是被人毆打致死，身上沒有明顯破損的傷口。我問過下面的其他廚師，今天沒有人進過這個窗口。如果這是人血，那有很大的可能是屬於那個兇手。&rdo;她問，&ldo;能採集到dna嗎？&rdo;

老唐搖搖頭：&ldo;地面被消毒水擦洗過，沒辦法。&rdo;他抬頭看了汪小山一眼，&ldo;你不用上去和蔣隊一起嗎？&rdo;

汪小山突然意識到什麼：&ldo;對啊，我不跟他一塊兒，萬一他找到什麼線索不告訴我怎麼辦？&rdo;說完她感激地錘了老唐一拳，然後飛快衝出房間，脫了鞋套蓋在了那個灰色玩偶的頭上。

匆忙衝上樓，蔣東川剛剛放下活動記錄。

&ldo;怎麼樣？&rdo;

汪小山湊過去，被男人不輕不重瞥了一眼。

&ldo;我發現你只會說這三個字。&rdo;蔣東川的手掌&ldo;啪&rdo;地一聲按在活動記錄上，&ldo;只會問別人&l;怎麼樣&r;，你的水平似乎沒有傳說中那麼好。&rdo;

汪小山恬不知恥：&ldo;傳說中都是怎麼說的？&rdo;

蔣東川不上這個當：&ldo;不管傳說中怎麼說，在我看來你的能力似乎不夠，稍後我的報告上可能會體現這一點。&rdo;他頓了一下，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ldo;我記得檔案室那邊有個同事好像剛請假回家生孩子去了，她的位子空著，不知道誰能去填一下呢？&rdo;

汪小山的臉色由黑轉白再轉紅。

&ldo;同志。&rdo;她嚴肅地看著他，&ldo;我有重要線索向您匯報。&rdo;

蔣東川和汪小山肩並肩在三樓溜達。

&ldo;老唐說，在下面的窗口後面發現大量掙扎打鬥的痕跡，地面也有血液反應。另外在地縫裡找到不鏽鋼碎片‐‐&rdo;汪小山說，&ldo;張肖凡在昨天晚上曾經和舍友發生口角，爭吵過程中不小心打破了水壺，我覺得這個碎片很有可能是內膽碎片濺到張肖凡的身上，再由經他帶到了食堂里。&rdo;

她說：&ldo;就算不是第一案發現場，也足可以證明張肖凡曾經來過這裡。&rdo;

說完，汪小山一臉期待地看向對面的男人。

蔣東川沉思片刻：&ldo;我好像只告訴你他和舍友發生過爭執，沒提過還打碎水壺的事吧？&rdo;

哎？

天邊飄過一朵尷尬的雲，砸在了汪小山呆滯的臉上。

&ldo;是……&rdo;她轉了轉眼珠，&ldo;哦對了！&rdo;她一拍大腿，&ldo;是我和潘爍聊天的時候潘爍告訴我的，我忘說了。&rdo;

&ldo;哦。&rdo;蔣東川若有所思，&ldo;看來記性不太好。&rdo;

汪小山：&ldo;…&hell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