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頁(第2/3 页)

了一眼旁邊的人，&ldo;總不可能是早就藏在安全通道里的吧？&rdo;

蔣東川問：&ldo;後勤那邊怎麼說？&rdo;

&ldo;剛才打電話下去的時候沒人接。&rdo;李華掏出手機，&ldo;我打劉主任的手機吧，順便讓她上來開會。&rdo;

響了十幾聲那邊才接起來。

&ldo;餵劉主任嗎，我是二隊的李華。&rdo;

&ldo;李華，我正想給你打電話呢。&rdo;電話那邊是劉主任的聲音，&ldo;我們部門的小馮被人打暈在三樓的安全通道。&rdo;

李華立刻打開免提。

&ldo;現在人怎麼樣？&rdo;他問。

&ldo;已經醒了，在辦公室。&rdo;劉主任在電話那邊說，&ldo;你們還是先過來，有什麼要問的自己問他吧。&rdo;

幾人對視一眼，留下李華在這兒拷貝監控視頻，蔣東川和汪小山則是坐電梯下到二樓。

一進門，就看見坐在沙發上的小馮和站在他旁邊的劉主任。

小馮正在揉腰，表情雖然看上去有點痛苦，但眼神還算清醒。

&ldo;小馮，能給我們說說當時的情況嗎？&rdo;汪小山給自己和蔣東川都拉了個凳子坐在他對面。

小馮皺了皺眉頭，想了想，說道：&ldo;今天早晨八點多我第一個到了辦公室，坐了一會兒就突然想起來，昨天晚上你打電話給我，說要簽字筆。&rdo;

汪小山昨天是打過一個電話到後勤，她點點頭：&ldo;然後呢？&rdo;

小馮：&ldo;然後我就簽了單子，去庫房搬了兩箱簽字筆，因為電梯一直都在樓上不下來，我就想反正就一層樓，就走了安全通道。走到拐彎的地方，我就想把箱子放下來喘口氣再走，結果剛起身就被人從後面電了腰，後面醒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劉主任了。&rdo;

&ldo;那你注意到他的什麼特徵沒有？&rdo;汪小山問。

小馮努力回想了一下：&ldo;當時我剛回頭就被電暈了，對那人沒什麼印象，應該是個男的，一米七五左右，穿著一身維修工的深藍色制服，臉沒看見。&rdo;

出了後勤辦公室，蔣東川和汪小山兩人轉身進了安全通道。

&ldo;先上九樓，再從九樓走安全通道到二樓，在二樓三樓中間打暈小馮，搶了他的箱子，上三樓換了衣服，再去辦公室襲擊小白……&rdo;汪小山皺著眉頭，&ldo;這個安排太精細了，其中每一環都不能錯。&rdo;

她一個人喃喃自語：&ldo;昨天九樓才給維修站打電話說空調壞了，說明一切計劃都是從昨天晚上開始的。&rdo;她轉過頭問，&ldo;你說會不會是小白以前的仇家？&rdo;

&ldo;這個等白蘿貝狀況好轉之後再說。&rdo;蔣東川突然停住了腳步，轉頭看向她，&ldo;老唐取證還需要時間，你和我現在出去一趟。&rdo;

汪小山一愣：&ldo;去哪兒？&rdo;

&ldo;你家。&rdo;

兩人到的時候，火已經撲滅，樓下還拉著警戒線。警車停在旁邊。

汪小山站在樓下抬頭向上看，看到九樓的窗口還有灰色的煙緩緩飄出，空氣里都是被火燒過的味道。

&ldo;哎呦小山啊你好歹回來了！&rdo;

手臂被人大力一掐，汪小山低頭一看，是住在自己樓下的吳阿姨，&ldo;你們家著火了！&rdo;

汪小山一轉身，吳阿姨才注意到她身上還穿著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