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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事。&rdo;蔣東川不動聲色地躲開他的手，&ldo;他想打我頭，被我躲過去，打肩膀上了。&rdo;

&ldo;那就好那就好。&rdo;他鬆了口氣。

汪小山疑惑地看著他：&ldo;你怎麼知道那女的是方和？&rdo;

&ldo;我剛才看見師傅帶著她去錄口供了啊，查方海資料的時候我見過她的照片，挺漂亮的。&rdo;李華看向蔣東川，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蔣東川看出來了：&ldo;有什麼就說。&rdo;

李華點點頭：&ldo;蔣隊，我只是覺得咱們是一個隊的，雖說抓捕李棟這件事上面交給你負責，但如果你的計劃中需要我們幫忙，一定要說出來。&rdo;

汪小山這次很贊同李華說的話：&ldo;是啊，如果當時我留下來沒走，說不定李棟出現的時候我們就能抓到他‐‐&rdo;

&ldo;你覺得如果我們倆都在的話，他還會出現嗎？&rdo;蔣東川看著對面年輕的隊員，說內心不被觸動是不可能的，但看他們的臉色在聽完他的話後隱隱發黑，便補充道，&ldo;我沒有責怪誰和故意隱瞞的意思，今天把你們兩個叫過來，就是想對你們說一下我目前的推測和下一步的計劃。&rdo;

男人喝了口水：&ldo;李棟現在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計劃。&rdo;

&ldo;什麼？&rdo;李華皺眉頭，&ldo;不可能啊，我下午去醫院看過，演得簡直天衣無縫，就連好多醫生護士都以為方海還活著。&rdo;

&ldo;他知道是因為他有個幫手，&rdo;

&ldo;是誰？&rdo;汪小山問。

&ldo;我還不確定。&rdo;蔣東川說，&ldo;但一定是我們接觸過的這幾個知情者中的一個。&rdo;他抬筆圈出那幾個名字，&ldo;孫青，王莉，那個看到梁小英車的鄰居胡樹才。&rdo;最後他又把最上面的那個名字也圈了起來。

&ldo;趙晗？&rdo;汪小山若有所思，&ldo;不會吧，他可是趙娜娜的哥哥，他會殺了自己的親妹妹嗎？&rdo;

&ldo;我們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能。&rdo;蔣東川說，&ldo;而且還要做好準備，他的幫手有可能是這些人裡面的一個，也有可能是很多個，甚至可能他們全部都是。&rdo;

&ldo;他今天晚上襲擊我，就是想告訴我，我們的所作所為都在他眼皮子底下，他掌握著我們的一舉一動，清楚知道我們每一項計劃。&rdo;男人頓了一下，唇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容，&ldo;當然，這是他以為的。&rdo;

&ldo;他覺得方海已經死了，我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布一個局，一個抓他的局。他不甘心自己被耍，想報復我們。&rdo;

李華有點不知所措：&ldo;那他都知道了，是不是醫院那些人要撤回來？&rdo;

部署了那麼久，熬夜做出的計劃，好幾個組都在忙這件事，難道就要這樣放棄？

&ldo;不。&rdo;站在白板邊的男人搖搖頭，&ldo;相反，計劃要繼續進行。至於後面的計劃內容是什麼‐‐&rdo;

他看向兩個人期待的眼神，買了個關子，&ldo;不是瞞著你們，而是……&rdo;他想了想，&ldo;就算個驚喜吧。&rdo;

&ldo;切！&rdo;兩個人同時擺手。

&ldo;那這麼說，這些人裡面很可能會有不誠實證人？&rdo;汪小山咬著筆，含含糊糊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