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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累了。

她深吸一口氣，眼底充滿疲憊。

&ldo;沒錯，是我偷了梁小英的包。&rdo;

&ldo;他沒了裝備，自然沒辦法繼續參加活動。看見他下山以後，我就偷了趙娜娜的項鍊，她找不到項鍊，以為是落在了家裡，就急急忙忙想回去拿，還說她和蘇康保證過，一定要在在這次登山期間和梁小英斷得乾乾淨淨。&rdo;

&ldo;我去找蘇康，說我聽到趙娜娜和梁小英打電話，她在電話里說要甩了他和梁小英在一起，還說兩個人約好一起回家，來個先斬後奏。果然，聽完我的話，蘇康很生氣地追了出去。&rdo;

王莉扯了扯嘴角，&ldo;我承認，那個時候我心裡瘋狂地嫉妒趙娜娜，我甚至有點恨她。所以只要她不開心，我就渾身舒坦。一想到他們可能會吵得天翻地覆，還有可能分手，我心裡就很舒服。&rdo;

汪小山看著她，眼底一片冰涼。

&ldo;我們所有人在山上找了他們一晚上也沒找到，最後有人提議報了警。&rdo;

&ldo;從天峽山回來，我很想知道他們兩個之間究竟到了什麼程度，有沒有分手。但打了好幾次他們兩個人的電話，都沒有人接。終於，25號早上，我一早出了門，去了趙娜娜家裡。&rdo;

&ldo;誰知道一進門，我就看見趙娜娜倒在地上，周圍全是血，蘇康的身上也是。&rdo;

說起當時的那個場面，王莉仍是心有餘悸‐‐這麼多年，那副情境曾經多次充當她的夢魘，半夜驚醒，她甚至覺得自己就躺在一片血泊之上。

&ldo;蘇康看見我來，語無倫次地說自己根本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和她吵架，吵到激動之處才拿起刀。&rdo;

&ldo;他跪在地上求我，說讓我想辦法幫幫他，他不想坐牢，不想死。我當時想起家裡還有一個梁小英的旅行袋，趙娜娜很瘦，應該也能裝進去。我就回到家裡，取了旅行袋給他送過去。就這樣，我們把趙娜娜的屍體處理掉了。&rdo;

&ldo;你們兩個人是怎麼把屍體運走的？&rdo;汪小山問。

&ldo;我借了我舅舅運貨的麵包車。&rdo;王莉說，&ldo;當時蘇康說，要拉到一個誰也不知道的地方埋起來，而且這個地方我也不能知道，我就把車借給了他，讓他用完車之後直接把鑰匙還給我舅舅。&rdo;

王莉搖搖頭：&ldo;要不是你們挖到那副白骨，我可能不會知道趙娜娜就被他埋在那裡。&rdo;

她精疲力竭，連動一動的力氣都沒有，&ldo;警察同志，我已經把所有的實話都告訴你們了。我發誓，前面我說的每一句都是真的。&rdo;

汪小山若有所思：&ldo;既然連你都不知道趙娜娜埋在那裡，那麼殺蘇康的人是怎麼知道的呢？&rdo;

王莉愣了一下：&ldo;你剛才不是說‐‐&rdo;她突然反應過來，&ldo;你們詐我？&rdo;

&ldo;謝謝你的配合。&rdo;汪小山和蔣東川起身，這次他們是真的要離開了。

&ldo;別忘了在筆錄上簽字。&rdo;當然走之前，她沒忘提醒王莉。

&ldo;嘭！&rdo;

關門聲把審訊室內女人的尖叫聲隔在了裡面。

&ldo;照她這麼說，殺趙娜娜的人是蘇康，她把梁小英的旅行袋給他，是想把這件事嫁禍給梁小英。&rdo;

出了審訊室，兩人沒急著走。汪小山靠在牆上，嘆了口氣，&ldo;沒想到竟然是這樣。&rdo;

看了一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