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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抱歉，老師。&rdo;蔣東川三兩步上前，一米九的男人站在辦公室里，瞬間顯得整間辦公室都擁擠了不少。

他的長相原本就有些嚴肅，現在板下臉，看上去更讓人望而生畏。

趙老師，一個二十多歲的姑娘，被他無形的威壓嚇得直接站了起來。其他兩個男孩的母親也已經不自覺挺直了後背，連自己臉上的憤怒消失也沒意識到。

蔣東川看向小淨，眼神雖然沒那麼強勢，但還是很嚴肅。

&ldo;怎麼回事，打架？&rdo;

其中一個男孩的媽媽開口：&ldo;你看你女兒把我兒子‐‐&rdo;

&ldo;我在問我的女兒。&rdo;

話沒說完，直接被男人打斷。

這種好不這樣的怒氣讓整個辦公室的氣壓一下子低了下來。

汪小山自認作為房間裡現在唯一一個敢開口說話的成年人，有義務提醒一下身前的男人現在他面前不是犯人，他們也不在審訊室。

可是誰成想她沒開口，她妹妹卻勇敢地站了出來。

只見汪小湖一個閃身擋在那個男孩的媽媽面前，直面蔣東川的黑臉。

小女孩雖然有些害怕，但還是勇敢地開口，奶聲奶氣地說道：&ldo;叔叔，老師說打斷別人說話是不對的。&rdo;

蔣東川看著汪小湖，半晌，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劉海，表情溫和了不少。

&ldo;抱歉，剛才是叔叔做得不對，謝謝你。&rdo;

說完他起身看向剛才被自己打斷話的中年女人，沉聲道：&ldo;抱歉。&rdo;

可是態度還是很嚇人，那中年女人訕訕地點了點頭。

蔣東川繼續看向小淨，示意她可以開始說了。

小淨偷瞄了一眼趙老師，趙老師現在可沒膽子打斷，她便抬起臉‐‐眼圈紅紅的，明顯有哭過的痕跡。

&ldo;他們倆平時就欺負我，說我沒媽媽，是單親家庭的孩子。&rdo;冷靜下來的小淨已經恢復了往日的沉穩和成熟，與身邊的小湖形成鮮明對比。

&ldo;是我先動手打的他們，對不起。&rdo;小淨轉身看向那兩個小男孩，表情嚴肅一如身後的男人，&ldo;但你們以後也不可以再這樣說我了。&rdo;

了解到事實的蔣東川內心的怒氣已經散了一半，取而代之的是對小淨懂事的心疼和對自己的反思。

可誰想到小淨還沒說完。

她表情認真，一字一頓地朝對面兩個男孩說道：&ldo;雖然我沒有爸爸，但是我的爸爸比你們媽媽要厲害多了。不信你們看，剛才我爸爸進來的時候你們的媽媽都不敢說話了。&rdo;

屋內的大人們都是一愣，隨即臉上的表情變換各異。

兩個男孩的母親臉色並不好看，但汪小山卻是毫不遮掩地咧開嘴笑了，就連從進門開始就一直板著臉的蔣東川面上也出現了哭笑不得的表情。

果然就算再成熟，也只是個五歲的小女孩而已。

而汪小湖也不甘示弱，一手拉著小淨一手指了指站在蔣東川後面的自家姐姐，驕傲地揚起小下巴：&ldo;對！我姐姐也比你們媽媽強！我姐姐就是小淨的媽媽，你們以後別再來惹小淨了，否則我讓我姐姐用□□打你們！&rdo;

汪小山：&ldo;……&rdo;

&ldo;豬隊友&rdo;這三個字說的就是你！汪小湖！

她下意識看了身前的男人一眼，正好男人也轉頭看她，兩人眼神相對，她率先移開‐‐媽的，這兩個不省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