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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他們懷疑的人是楊貴，而且盯了他整整兩個月。如果再拖一段時間還不能找到楊貴殺人的證據，這個案子很可能就會變成一樁懸案，就這麼積壓在派出所可能一輩子都找不到兇手。後來是我們接手了這個案子，才查到趙義龍的。&rdo;

&ldo;是啊。&rdo;白蘿貝也在旁邊附和，&ldo;我在所里查這個案子的時候，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楊貴身上，從沒有人想過這個案子竟然還能牽扯出這麼多人。&rdo;

蔣東川看向汪小山：&ldo;所以，副區長會不知道這個案子一旦演變成連環殺人案就會轉給我們這件事嗎？&rdo;他說，&ldo;本來是一件自己完全可以掌控在手的殺人案，他為什麼要冒著真兇會被查出來的風險去再次犯案？&rdo;

汪小山沉默了兩秒，最後點點頭：&ldo;你說得對。&rdo;

也就是說，她剛才自以為合理的推論，實際上卻根漏洞百出。

汪小山有點沮喪，可是一旁的人卻聽出了一點門道。

&ldo;哎？蔣隊剛才只是否認了趙副區長和趙義龍是殺人兇手這件事，可是卻沒有否認，這個案子依舊存在兩名兇手的可能性。&rdo;李華突然開口。

蔣東川眼裡閃過一絲讚許，示意他繼續。

&ldo;小山和蔣隊剛才的對話倒是提醒了我，我們不僅沒考慮過是否存在兩名兇手的可能，其實我們還忽略了一個非常重要的點。&rdo;李華抬頭看向其他人，&ldo;我們，是怎麼參與到這件案子裡的。&rdo;

&ldo;出現了第二起兇殺案，懷疑是同一兇手連環作案，案子轉到我們這裡，我們才加入的唄。&rdo;白蘿貝很自然的蹦出&ldo;我們&rdo;二字，顯然已經不把自己當外人了。

&ldo;兩種可能。&rdo;

蔣東川在白板上寫下‐‐

【一、兇手2不想暴露身份，模仿作案只為嫁禍兇手1】

【二、兇手2不希望南信路派出所繼續調查這個案子】

&ldo;當然。&rdo;男人補充道，&ldo;這是建立自&l;兇手有兩個人&r;這個推論的基礎上。&rdo;

&ldo;第一個不可能。&rdo;汪小山搖頭，&ldo;兇手1身份尚且不明，兇手2就這麼把罪案往他身上推，那他怎麼能確定兇手1在李英梅死的那天晚上沒有不在場證據呢？&rdo;

&ldo;那麼又有兩種可能。&rdo;蔣東川繼續寫‐‐

【一、兇手2認識兇手1，知道兇手1殺了周小燕，並且還確定兇手1在李英梅被殺當天沒有不在場證據】

&ldo;這樣才能方便他嫁禍。&rdo;男人說。

【二、兇手2是兇手1的崇拜者】

蔣東川寫完，回頭看向白蘿貝。

小姑娘盯著白板，咬著拳頭，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ldo;你說說，我們下一步要做什麼？&rdo;男人問。

白蘿貝一愣：&ldo;啊，我？&rdo;

蔣東川點點頭。

白蘿貝看著白板上的一行行字，只覺得自己腦子一團亂麻，什麼都看不出來。

&ldo;我，我……&rdo;過了大約半分鐘的時間，白蘿貝終於放棄，她迷茫地搖頭，&ldo;我不知道。&rdo;

蔣東川也不勉強她：&ldo;李華，你說。&rdo;

李華點點頭：&ldo;下一步我們要做的，找找看這兩起兇案發生的當晚有沒有人的不在場證據有疑點。&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