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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行也得行。&rdo;蔣東川瞥了她一眼，&ldo;來不來？不來我自己審。&rdo;

汪小山咬了咬牙，最後還是收拾收拾東西，換好警服。

&ldo;嘎吱‐‐&rdo;

門推開，蔣東川和汪小山走進去。

坐在對面的少年歪著腦袋，聽見開門聲眼珠動了動，嘴角掛著諷刺的笑。

&ldo;膽子不小，敢打警察？&rdo;

汪小山冷眼看著他。

李建的表情有些茫然：&ldo;是嗎，他是警察嗎？我們不知道。&rdo;他說，&ldo;那個男的一進來就要找小吉，我們怎麼知道他是好人還是壞人？&rdo;

&ldo;不知道好人壞人，所以先揍一頓再說是吧。&rdo;她說，&ldo;你知道襲警是什麼罪嗎？&rdo;

&ldo;我再說一遍，我不知道他是警察。&rdo;李建有點不耐煩，&ldo;我說警察哥哥姐姐，你們找我回來到底是什麼事，我妹妹的案子還沒找到兇手呢，你們很閒是不是？&rdo;

汪小山剛想繼續說話，蔣東川那邊塞過來一張紙條，上面是男人龍飛鳳舞的字‐‐我審。

&ldo;李建，咱們上次見過，還記得嗎？&rdo;蔣東川問。

李建翻了個白眼：&ldo;當然，這才過了一天。&rdo;

蔣東川：&ldo;我記得咱們上次聊得還算愉快，今天不高興？&rdo;

&ldo;誰被帶到抓到公安局都不會高興吧。&rdo;李建說，&ldo;哦對了，你們不帶我過來我還沒想起來，我爸呢？不是說昨天就放回去嗎，怎麼好幾天了還沒回家？&rdo;

&ldo;你爸幾天都沒回家，現在才想起來？&rdo;蔣東川問。

&ldo;哼。&rdo;李建撇嘴，&ldo;我巴不得他不回來，就知道管這管那……說實話，有的時候我還挺羨慕我妹妹的，我爸也不管她，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rdo;

蔣東川頓了一下：&ldo;今天跟你一打人的幾個都是什麼人？&rdo;

李建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ldo;不認識。&rdo;

&ldo;剛才你還叫他&l;小吉&r;，現在就不認識了？&rdo;蔣東川說。

李建表情僵了一下：&ldo;哦，小吉認識，其他人不認識。&rdo;

&ldo;好。&rdo;蔣東川繼續問，&ldo;小吉有個朋友叫趙義龍，認識嗎？&rdo;

&ldo;沒聽說過。&rdo;李建說。

另一邊同一個房間，李華和方家榮在審孫吉。

不比李建的吊兒郎當，孫吉更像個普通十六歲少年，坐在審訊室里，整個人緊張的手腳發抖，在開著空調的房間裡竟然也冷汗頻頻。

方家榮黑著臉問了他幾個普通問題，他剛開始還哆哆嗦嗦，眼神迴避，但後來被方家榮一拍桌子就擊潰了心理防線。

二十分鐘以後，李華和方家榮從審訊室出來。

&ldo;咚咚。&rdo;

李華敲響隔壁的門。

汪小山來給他開門。

&ldo;什麼情況？&rdo;

&ldo;這小子很滑，蔣東川正問他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分散他的注意力。&rdo;汪小山說，&ldo;你那邊呢？&rdo;

李華攤手：&ldo;結束了。&rdo;

&ldo;什麼？&rdo;汪小山眉頭一皺，&ldo;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