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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圍觀的路人也終於意識到這幾個人不是普通的糾紛，急忙去找警察和保安。

周圍人也不知道改幫誰，但已經有幾個成年男人蠢蠢欲動，想上來拉架。

&ldo;他們手裡有刀！&rdo;

人群中不知道誰喊了一聲，立刻就像炸彈炸開，人們頓時驚慌失措，亂七八糟地不知道該往哪跑。

汪小山和蔣東川對視一眼，後者拉上剛爬起來的劉曉雯，三個人迅速鑽進人流順著人群往候車大廳外面跑去。

&ldo;白蘿貝在哪兒？&rdo;

跑到一個人少的角落，汪小山掐著劉曉雯的脖子把她按在牆上，&ldo;秦芃和李華呢？你們打的什麼主意？&rdo;

劉曉雯剛才摔在地上後背還隱隱作痛，現在脖子被掐住，整個人連喘氣都困難，撲騰了幾下之後就沒了力氣，臉憋得通紅。

&ldo;外面……車牌號，5826b！&rdo;

終於她忍不住，還是說出了車牌號。

汪小山鬆開手，劉曉雯摔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

&ldo;你，你們去沒用的。&rdo;她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紅著眼抬頭看著對面的兩個人，&ldo;白蘿貝早就不是之前那個小白姐了。&rdo;

她說，&ldo;她先騙了你們裡面最相信她的李華，連秦芃都被她耍得團團轉。&rdo;

汪小山一眉頭一皺：&ldo;你說什麼？&rdo;

劉曉雯苦笑：&ldo;她根本就不是什麼臥底，她從一開始就是組織里的人，去當警察完全是上面的安排。&rdo;她的呼吸慢慢平穩，眼底的紅色也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悲哀和一點點嘲諷，&ldo;而且你們不知道吧，那個瘋狗病毒的計劃，一開始就是她提出來的。&rdo;

蔣東川在汪小山身後冷冷地開口：&ldo;不要相信她的話，我們先走。&rdo;

兩人轉身欲離開，劉曉雯卻還倔強地喊道。

&ldo;難道你們就不懷疑嗎！&rdo;

兩人腳步一頓。

劉曉雯捂著胸口，咳嗽一聲，&ldo;為什麼她一直要求來做臥底，為什麼她來了只有一個月就能進入最核心的研發組織，為什麼大家都叫她&l;白主任&r;，她做過警察的事人盡皆知，為什麼沒有一個人懷疑她‐‐&rdo;

她看對面兩個人臉上不停變換的表情，突然笑了，&ldo;我就知道，你們早就覺得她不對勁了。也就是那個叫李華的傻子，還一直相信她，被那種蹩腳的謊話欺騙……&rdo;

&ldo;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rdo;

&ldo;我？&rdo;她搖了搖頭，&ldo;&l;白主任&r;全家都是被她拉進的傳銷組織這件事組織里的所有高層都知道，包括後來組織沒落之後，她為了學習警察的反傳銷方法去當了警察這件事，就在那天晚上的飯局上，他們每個人都知道。&rdo;

汪小山居高臨下：&ldo;可是那天晚上的飯局上並沒有你。&rdo;

&ldo;酒吧老闆是我高中同學，她侄女也算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rdo;劉曉雯深吸一口氣，&ldo;那天她在房間裡聽到一些，出來告訴了我。她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我一聽就明白。還有，後來她還看見你們和秦芃在酒吧見面，我猜你們可能是準備離開了。&rdo;

汪小山這才知道那天離開酒吧的時候那種強烈的被人窺視的感覺是從哪兒來的了。

她說，&ldo;我也是在那天晚上看到對面房間的秦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