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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里不算宽大的空间挤着三个男人,车厢的中间铺了厚厚的绒毯又盖了一层祛暑的冰玉席子,玉席上骆蝉蜷缩着身子,凝脂般的双颊晕染着一片酡红,妩媚的眉目间化开一丝难忍的痛苦。
“她怎么会这样?!”并没有见过骆蝉发病的南宫瑾愤愤的瞪着萧墨翎,“你不是说会把她安全带出来吗?这就是你说的安全?!”
“瑾兄!”风旒毓一脸凝重的拦住眼看就要发作的南宫瑾,“小蝉这是缘丝蛊发作,你先镇定点。”
缘丝蛊!南宫瑾一怔,愣愣的转头看着痛苦的骆蝉,怪不得她貌似都要去五毒城,怪不得她点名要找尹家,却原来她身上还受着这样的苦楚。他眸地陡然升起一丝冷冽的杀气,到底是谁给她种下了缘丝蛊,最好不要让他知道!
“翎王爷也还是先处理一下你的伤口比较好,不然怕是会感染的。”风旒毓转眸瞥了一眼萧墨翎已经被血水浸透的袍摆,继而看着骆蝉深深的蹙起了眉头,看来萧墨翎也不是全然不在乎骆蝉,可是丫头这到底是福还是祸呢?
“本王不要紧。”萧墨翎皱在一起的眉头至始至终没有松开过,他冰凉的指尖贴上她有些发烫的额头,殉葬室那一幕清晰的在脑海回放,到现在他都还心有余悸。
那时他亲眼看着骆蝉就那样软绵绵的倒在他面前,心底像猛然破开一个洞,它越张越大、越张愈大,却怎么都填不满。
石室崩塌的速度比他想像的要快得多,他等不及暗门打开也顾不得身上的伤,运功硬生生把开启了一条缝隙的石门推到容得下一个人通过,抱起骆蝉冲出了即将崩塌的石室。出乎意料的石门的另一边只是个方寸大小的地方,更像是一口方形的井,举目望上去有斑驳的光线抽丝般吝啬的打在他脸上。两人多高的方井已经没了任何辅助性的工具,他狠下心带着骆蝉借着洞壁的反作用蛇形踏了出来。
原来鬼手暗设的出口在蟠龙山后山密林中的一个千年古木的树洞之下,出了树洞他也不敢停留,忍着伤口龇裂的剧痛一路疾驰,终于在山脚下和接应的风旒毓他们碰了头。
。。。。。。
一整天了,这一场连阴雨注定要连绵不绝的下下去,直到四天后那个早晨滂沱的大雨才停了下来,却依然没有一点要放晴的意思。
为了节省时间,风旒毓飞鸽传书给子皓,与他约定在江城碰面。
这一次缘丝蛊的毒素来的似乎比以往都要猛烈,一路上上好的药材,有名的大夫,不论用尽什么法子都没有办法让骆蝉醒过来,甚至没有办法减轻她的痛苦。
风旒毓在江城的别庄里,萧墨翎扶着廊柱远远的站在回廊上望着骆蝉所在的房间,本就色淡如水的薄唇泛着无力的苍白。良久,剑诗以为他就要石化在那里的时候,萧墨翎忽然悠悠的长叹一口气,扶着廊柱艰难的一步一步向那间厢房走去。
剑诗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有些讶异萧墨翎的行为,这几他们除了赶路就是赶路,偶尔会在一些地方稍作停顿,休整车马准备干粮,可是就像这样王爷总是远远的看着王妃住的地方,从来没有靠近过更别提是进去了。
“南宫瑾。”萧墨翎看着守在门口的南宫瑾。
南宫瑾挑眉瞟了一眼萧墨翎,“小蝉还没有醒。”
“这个本王知道。”他顿了顿视线落在隔开他们的门板上,“子皓的消息还是一点都没有,本王怕她等不及了。”
沉默化开在空气中,南宫瑾蹙眉和萧墨翎一齐担忧的盯着厢房的木门,忽而他猛的睁大眼睛,一把拽过萧墨翎的衣襟沉沉低喝道,“你不会是。。。。。。”
他这个南域人自然知晓这缘丝蛊是何物,若是不知道解法只要通过交合之法便可把蛊毒渡到另一个人体内,这样一来那个人的缘丝蛊便可不治而愈了,但是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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