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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境的缘故,最近频繁听到与爱情有关的话题,想到爱情,脑海中又不知不觉地闪过某人的脸,让时宜止不住晃神。
“说到爱情啊,就不得不提我的本命了啊。”妹妹甜蜜地笑得像个得到糖的小孩子,时宜突然有些羡慕,真好,知道自己喜欢的,明白自己想要的。
“难道是大众男神傅景誉先生?”
“除了他还能有谁哦,前几天好不容易盼到了《末歌》的定妆照,真是又喜又气。男神自从封获影帝后一年多没有新作品了,但是昨天我刷微博的时候,既然发现有些小婊砸说,男神和岳姗姗是夫妻档!我的小心肝哟……”
时宜听到这里,心下一堵,也不想知道这“蟹酿橙”出笼后的味道,头一次没听完就关了电台,太讨厌了,大众情人;太讨厌了,夫妻档!
有导航的帮助,路痴时宜稳稳妥妥地到了外公家,把车停在了外面的公园停车场,拎着买来的东西向小巷深处走去。
山□□上行,如在镜中游。(绍兴古称山阴)窄窄的青石板路,缀瞒绿色的枝条,两岸是白墙黛瓦的深宅大院,一条细长的溪流从门前幽幽流过,漆黑如墨的乌篷船就静静地躺在水面,弯弯的桥头屹立,映着蓝天白云,袅袅炊烟,微风轻拂。这是在繁华的上海市区所体味不到的古老的江南水乡独有的韵味。
时宜真后悔出门的时候没能穿上那双银色的细软小牛皮平底鞋,不然踏在这青石板路上别有一番风味,小时候外公总爱坐在大院的树藤下,躺在老藤椅上,给自己唱一段越剧,咿咿呀呀地唱尽这江南风光。
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推开院子大门,不出所料,那树藤下,盖着小毛毯躺在藤椅下的老头不就是自家外公嘛!手边一泡西湖龙井,闭着眼睛,哼着不知名的江南小调。
“猜猜我是谁?”这么个幼稚的小游戏,百玩不厌。
外公坐着没动,摸了摸花白的胡须,朗声道:“不知是哪家的丫头,手这么糙!”
一入秋,时宜的手就不似别家的姑娘一般细腻嫩滑,而是糙糙的,像天生干农活的,“还不是那时家的小丫头呗。”
“呀,我家小阿时回来了。”外公直起身子,笑着拉过时宜的手:“让外公瞧瞧,瘦了没?”
以前妈妈在的那会儿,妈妈是大阿时,自己是小阿时;如今一眨眼,就只剩下一个阿时了。
时宜眨眨眼,窝在外公的怀里,撒娇道:“都胖了好多,戏服都塞不进去了。”
“那可怎么办,你外婆今儿个做了你最喜欢的西湖醋鱼、白鲞扣鸡、糟溜虾仁……”
时宜连忙止住了这一连串的菜名,捂住外公的嘴,狠狠心道:“那就让它塞不进去吧。”
“你啊!”外公爱怜地摸着时宜的头发,承欢膝下说得可不是这样的光景嘛!
“我先去看看外婆。”时宜起身,拿起脚边的东西,朝里屋走去。
外婆年轻的时候,可是方圆十里内出名的美人,一曲《碧玉簪》唱得人儿心神荡漾,也唱到年轻气盛商家人外公的心坎儿里,因戏生缘。想来母亲当初也是抱了这美好的心思,却料不到最后以那样的结局收尾。时宜每次回到老家,心中都不免生出几分惋惜之情。
“我家小阿时回来了,怎么还拿这么多东西。”外婆放下手中的菜,连忙走了过来,替时宜分担了一些东西,随即嗔怪道:“来之前怎么不打个电话过来?床都没给你铺好呢。”
“外公可说了今天有好多好吃的菜哦,怎么会没准备?再说了,我回自个儿家,要准备什么?”
“那菜可不是给你准备的。”外婆敲了一下时宜的脑袋,解释道:“你外公的老朋友今儿要过来,十多几年没见了。”
外公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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