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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她也再未看她一眼大半夜的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幽居。
接下来的两日十分平静平静得几乎不寻常。
定王忙于公务锦书忙着为昭庆添置冬装。按照定王的吩咐王室专属的制衣坊被招入府来为昭庆量身。
锦书围着昭庆团团转按师傅的要求为昭庆量下各个尺寸。昭庆如木偶般任她摆布神情倦怠中隐藏着一丝的期盼。
她知道刘武会找来她太熟悉他如果她还在楚宫中安稳地做她的公主他也许对她只有愧疚可是她如今在定王身边做宠姬他是一定不会安心了。
他不是一个坏人他对她的爱宠甚至不逊于她的父王他有他的苦衷。新婚夜面对寡母声泪俱下的死劝他抛下她也是不得已。
她只恨他那平日慈祥的母亲为了报复而定计舍弃了她一生的幸福她只恨他离开她竟然转眼间就娶了新妇……
………【第四章 私会】………
制衣坊的师傅隔着纱幔向昭庆征询对新衣的要求昭庆倦了挥挥手示意锦书将人打了锦书只得硬着头皮揣摩昭庆的喜好要师傅只管照着简洁素雅来做。
那师傅是中年人有些固执执意进言裙角缀花是近来的流行要昭庆无论如何尝试一下。
锦书见昭庆脸色不悦便开口申斥那师傅“都说了我家姑娘不喜欢那些花儿、绣儿的你还啰唆个什么!”
那师傅似在摇头自语道:“罗山寺的翠菊可是开得正盛呢贵人何不去亲眼瞧瞧再拿主意也不迟。”
昭庆的心咯噔一下自小她喜春桃、他爱秋菊。
这师傅可是他买通了给她递信的?
昭庆故意不以为然地接了一句:“是吗?”
那师傅急忙回道:“正是那里的翠菊开得比往年都好。”
昭庆看了锦书一眼锦书不解主子看她干嘛?
昭庆问锦书“你想去看吗?”
锦书更是奇怪自己不过是个小丫环呀!
那师傅这时又开了口“听闻赏菊最好的日子是在白露。”
昭庆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又看锦书。
锦书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汗仍旧不知所以迷惘地接道:“白露可不就是后日?”
昭庆这才将目光从她脸上移开锦书长出了一口气。
晚上定王回府昭庆让锦书将他找来。
定王以为昭庆心系楚越的战事已经不计前嫌便兴冲冲地来到幽居。
昭庆日间在园中摘了几支花插在瓶中正凝视出神。
定王走到她身边看看花看看人只觉人比花娇花无人艳忍不住伸手轻抚昭庆的脸颊。
昭庆默默地转过头去。
定王叹口气“还在生我的气?我那日是真的喝多了!”
昭庆仍是不语拉过一朵花来放在鼻下轻嗅。
定王只得转开话题“那日西骑将军并未给我明确的答复只说要考虑一下我想也不能把他逼得太急了毕竟他与楚王有极深的恩怨。”
昭庆随手将花放回瓶中看了定王一眼“我这几日闷得慌听闻罗山寺的翠菊开得很好想去看看。”
定王一愣没想到昭庆突然提出赏花来。“府中不是也有菊花吗?那翠菊不过是极寻常的花种怎及得上我命人四处收集来的精品菊花?你在府中观赏不是更好?”
昭庆突然起身直视定王“你不过是想将我整日关在这里罢了!”
定王在昭庆的眼中看到极度的愤怒与伤心急忙改口“我知道你这些日子心情不好你一定要去我陪你便是了。”
白露那日定王下朝后正欲陪昭庆出门有大将军的亲信拜访请他过府议事。
定王为难地与昭庆商量“大将军难得向我示好我改日再陪你赏菊如何?”
昭庆委屈地瞪着他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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