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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任何记忆与符号。
我从没想过,我薄梓馨有一天还能见到我爹。
我想说什么,张嘴却又语塞,他对我笑,摸我头,道:“梓馨,爹来送你当圣女,但,北秦的仕宦,孤要告诉你们。”傅容谦转身,清声朗朗:“薄梓馨不姓薄,她姓傅,我南殷皇室的郡主,不,若以孤如今的身份,她该是公主。”
我将手从他手中抽出来,全身都在颤抖:“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他没有一丝失态,而是笑得那样从容高贵,继续道:“梓馨的母亲是北秦上一届废圣女薄匪玉,孤就是那个害她处子身毁,与她私通的人,梓馨就是那个孽子,孤今天将一切公众天下,免得难为你们北秦秘史记得含含糊糊。”
我只觉一阵眩晕,不知不觉便哭出来,我如今乱得很,突然想起娘的翡翠明月珰,便从袖中掏出来,道:“那这玉铛是怎么一回事?它不是北秦的不是西楚的,那它到底是……这玉铛是东凌上贡给南殷的?!”
傅容谦缓缓道出这样一段话:“东凌有两对翡翠明月珰,一对上贡给北秦,一对上贡给南殷,这明月翡翠铛是孤当年送与你娘的信物。”
我垂眸看这对玉铛,我记得那日在上书房看见那本《北秦秘史》,我娘死在弘德二十三年,被弘德皇帝处以绞刑,那年正好是南殷亡国的时候。
我东倒西歪的上前,用尽力气将他推走,道:“你走!你走!如今你回来算什么!当初娘亲被处以绞刑的时候你在哪儿!我被买入北秦为奴为婢的时候你在哪儿!我任人使唤打骂欺负的时候
你又在哪儿!这就是薛司宫所说的真相?呵呵,哈哈哈!我情愿你和娘亲一样死在弘德二十三年!你回来作甚?作甚!”
桓烨虽猜到我与傅容谦关系匪浅,却万万没想到我与他已经匪浅到这个地步了,待我与傅容谦吵了这一阵,他隧冷笑一声,站在龙椅前居高临下对我道:“我北秦决不能用这女子为圣女!来人,拿下薄梓馨!”
本侯在门外一丈的流霜不知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从她的方向看,只知道里头乱成一团,她想进去看看,却被一旁的桓毅制止,怎样也不肯放她进去。
我诧异的看着冷若冰霜的桓烨,两只手已经被侍卫紧紧钳制。
桓烨道:“赵王,朕如今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你自尽,朕就放了你女儿,第二,朕杀了她,你可以向宣政殿发兵。”
我头疼欲裂,整具身子都在疼,这样的疼很奇怪,是濒临崩溃与绝望的疼痛,仿佛所有的气血都在倒流,在桓烨这如刀割的话说出之后彻底落入深渊域地狱。
他在用我逼迫我的父亲自裁,呵呵,难怪昨日他叫我回修子宫,等着当圣女,都是设计好的,全是他的谋划,皇帝都这么卑鄙残忍吗?
至少我曾以为你不是这样的。
傅容谦没有被桓烨吓唬住,脸上挂着再轻松不过的笑,他转身对着桓烨,笑着沉默一会儿,道:“小子,你舍得吗?”
傅容谦老早就将孝贞皇帝从出身开始所有的事情了解透了,那回桓烨与我在江西军营的时候他不杀他是因为看出他对我别有它意,他活了快四十年,男女的情爱看的太透彻了,他抓到了桓烨的把柄,自然要好好的用。
桓烨也不简单,看出他一场在乎这个女儿,否则不会犯险来到上京,却没料到傅容谦知道了他一直藏着的秘密,这个秘密甚至连我也不清楚不明白。
他紧柠的眉头骤然柠的更紧,眸中寒光凛凛,正对上傅容谦轻松而温和的笑,一时拔剑张弩,桓烨颓然放松,冷着嗓子命令:“杀。”
一个字说的简单至极,制住的侍卫一脚踢在我的腿上,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亮出闪着银光的利处,正要向我刺去,我却只觉口中一阵腥甜,吐出一大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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