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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沒有。」研磨在心裡嘆了口氣,低下頭說,「我還好,不是很緊張。」
佐久間一怔:「誒,那…那你的意思是,我可以的對嗎!」
可以什麼啊,你是有一緊張就想抓點什麼的怪癖嗎。
反駁的話到了嘴邊,又被少年咽了下去,緊接著下一秒,手心裡就傳來了一陣溫暖。
視線從兩人緊握的雙手,一路上移至少女紅撲撲的小臉,只見那雙杏目彎成了月牙狀,輕顫的睫毛像是跳躍的小人般,揮著雙手在他心尖上說:「研磨,加油啊!」
……
佐久間曾經認為,比賽其實就像炒股,只要腳踏實地努力加分析,就一定會有回報。
但實際上,球場上的客觀因素,就像股市上那些看不見的風險一樣。
比如對手太強,比如風險很難被準確評估,比如井闥山那個只和自己姓氏相差一字的ws的球路,簡直比股票走勢還要難以預測。
黃藍相間的排球在網間來回穿梭,在無數次跌跌撞撞後,最終落回血液循環的起點,生硬地發出一句嘆息——
啊,今年的ih,就這樣結束了啊。
六月梅雨季。
東京持續了一周陰雨綿綿的天氣,少女洗了好幾天的衣服也見不著太陽,於是濕答答地被晾在開著強風乾燥的浴室里,也不知要吹上多久才能幹透。
ih結束後的幾天,正巧趕上體育館檢修,沒法外出練習的少年們,只好窩在室內做著肌肉訓練。
「研磨,你說山本同學這樣沒關係吧。」
眼看著山本今天的負重練習即將超標,卻絲毫沒有停下的跡象,佐久間又順手給研磨的啞鈴加了1kg負重,嘆了口氣道:「黑尾前輩他們被叫去進路相談,也不知道現在什麼情況。」
「yui…!」研磨咬牙叫了聲少女,差點沒被啞鈴的槓桿砸到臉,乾脆鬆手抱怨道,「我真的做不動了,別再加了。」
「啊,抱歉啊!」少女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慌忙起身道歉。
「算了。」研磨擺擺手,起身接過毛巾擦了下汗,坐到角落玩起了手機。
這段時間,部里的氣氛實在說不上高昂,連帶著佐久間也有些心不在焉,甚至在每天例行檢查股票發現漲勢驚人後,少女都提不起勁去和研磨分享。
「kua同學,你又在角落種蘑菇呢。」忽然間,熟悉的聲音將少女的思緒拉回。
「黑尾前輩!」視線投向了門外,像是看到了救星般,佐久間趕緊興沖沖地迎了上去,並第一次覺得對方是如此可靠。
雖然少不了插科打諢的時候,但畢竟是有作為部長的氣場,有些人只是站在那,就能讓周圍安心。
「哈,我一直很可靠好嗎!」黑尾在少女頭上敲了下,不滿反駁說,「快把那句不小心說出來的心聲咽回去啊kua同學,不然黑尾前輩要傷心的!」
「誒——小黑你好噁心。」研磨幽幽地吐槽了一句。
黑尾太陽穴突突地跳:「研磨,你是對我有什麼意見嗎!」
「沒有啊 。」研磨頭也不抬。
「嘖,算了。」黑尾砸了下嘴,話鋒一轉,又看向佐久間說,「啊對了kua同學,貓又教練好像有話要和你說,你現在方便去下□□室嗎。」
「咦。」少女愣了下,腦上頂個大問號,「找我嗎?」
「對的,找你。」□□室內,貓又教練笑咪咪地說。
只見一臉慈祥的老人家,這次沒有拐彎抹角,而是直奔主題解釋說,「佐久間還記得五一黃金周,我們約好做一個月的臨時經理嗎。」
「啊。」佐久間恍然大悟,點頭道,「記得的,所以您的意思是?」
「嗯,現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