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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不太好,不過是懷疑自己的身份罷了。
穆盺心中明白,面上卻要裝糊塗,沒辦法,印信丟了,能證明她身份的就只剩下當年的一些私密事情,好不容易讓對方相信了一半,必須要一鼓作氣。
「薛叔這是在誇獎我?唔,我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聽到薛叔的誇獎,想來我爹我娘若是知曉薛叔會誇人了,也少不得要驚訝幾分。」
「哈,哈哈……這個,當年我嘴是最笨的一個,是老爺和夫人不棄,要不然我怕早就餓死在金陵城了。」
「薛叔說的什麼胡話?你祖輩可都是我穆家人,我爹也常跟我說,您當年從小就跟在他身邊了,還被他牽連的挨了一頓打,怎麼可能會餓死……」
說到這,穆盺話音一頓,像是終於反應過來什麼,蹙著眉看向薛茂山,不悅道,「薛叔,你是在套我的話,還是在懷疑我?」
「呃,不……這,這……這是老奴的錯!」薛茂山一副惶然的站起身,連連作揖道,「老奴年老昏花,這麼些年過去,小主子……小主子您……」
「哦?你是奇怪我為何是女裝?早說嘛?」穆盺說著將身上繁複的長裙一扯,大剌喇的露出裡面內襯的褻衣,然後拍了拍自己平坦的胸口,笑眯眯道,「薛叔該明白,情勢所逼,喬裝打扮一二,在所難免。」
說完這話,穆盺又眨了眨眼睛,在薛茂山怔愣的時候,又立馬輕咳一聲,嚴肅了姿態,端的是一副少年郎稚嫩愛玩,卻又強裝成熟的模樣。
半個時辰後。
穆盺與薛茂山約定三天後拿地圖後,就走出了雲間酒樓,並且在走出後不久,就在熱鬧的金陵長街上,消失了蹤跡。
跟蹤了大半條街,最後沒跟蹤到目的地的猥·瑣男人,抹著熱汗,小心翼翼道:「老闆,要不咱們讓老鼠幫忙查查?」
老鼠是薛茂山手底下的那批人,也是當年他從穆博遠手中拿到的人手。
這些人代號老鼠,拿手的本事就是查探消息,當初金陵來了一位欽差大臣,雲間酒樓正被其他酒樓排擠的快要開不下去。
要不是因為老鼠的人查到了欽差大臣的喜好和出門路線,薛茂山藉此搭上了這位貴人,只怕現在酒樓早就沒了。
不過。
想到今日與自己侃侃而談當年的少年,薛茂山的目光深沉了幾分,搖頭否定了下屬的話,「老鼠那邊,不能動。對了,想辦法把剛才的事情,瞞下來!記住,今日我見過別人的事情,誰都不能說!」
「是是是,老闆您今個可沒來酒樓,來酒樓的是二爺,二爺又故意扮您的樣子來占便宜了。呸,這個老東西。」
猥·瑣男人說話間,就擺出了一副氣急敗壞又被騙了的憋屈姿態,看的薛茂山十分滿意。
不過,他更滿意的是,自己當初靈機一動,給自己弄了個「替身」——薛大富。
「說到這薛大富薛二爺,就不得不提這麼多年這老東西究竟在雲間酒樓做的齷齪事情了。」
說話的老爺子鄙夷的搖了搖頭,半點隱瞞的意思都沒有,並且繪聲繪色的給穆盺描述出了一個滿腦肥腸,好色無恥的薛大富來。
穆盺在又順路打聽了幾次,得到事關薛大富的評價,無一例外都是差評。
甚至有一個大娘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直接叉腰罵了半個時辰,髒話都不待重複的。
「哼!我看這薛大富做哥哥的都不是好東西,這薛茂山又怎麼可能是個好的?」
說完這話,藍鳳兒又煞有介事的哼了聲,並且還想要瞪穆盺一眼,只可惜還沒瞪眼,就先被一旁的劉懷恩給掃了一眼。
這一眼裡面,不僅僅是不贊同,還有毫不掩飾的不悅。
藍鳳兒心裡一揪,想到這兩日這男人對穆盺這位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