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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敢碰一样,就怕寒暑不侵没练成,还把辟谷之术给丢了。
不过汉族人也是有的,也不算少。我看见一个看起来双十左右的女孩,穿着短打,腰间佩剑,头发束成一把马尾,说不出的潇洒。
逛了半天,坐到一个茶水摊子上休息。无聊之间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出神,眼睛一转,那个佩剑的女孩子就出现在视野中。看起来有点疲惫,一手搭在腰间的剑上,表情却是坚毅得很。
她四处望了一圈,看到这边茶摊的时候,顿了顿,举步走过来。走近了,看到我这个特征明显的汉族人的时候又顿一顿,再过来坐下。
他乡遇同族,自然是要攀谈一番的。只是这姑娘似乎警戒心颇重,我极力表现得友好,她也只是淡淡笑着应几句。
气氛就这么冷了一阵,好在我长得并不是贼眉鼠眼,喝了几口茶,再搭一阵话,也就渐渐和暖起来。我告诉她我是来找草药的,然后顺便问了一句“你是来做什么”。
她顿一顿,说:“我来还愿。”
“咦?”
她笑一笑,手抚上腰间的佩剑:“我喜欢的人是个剑客,我曾向天山上的大神许愿,希望能永远在他身边,现在来还愿。”
我本来想说“恭喜”,但是看她的表情,却无论如何说不出口。
“他本是一等一厉害的天才剑客,这一生又短暂得很,一生中便纯粹得只剩下了剑,”她抚摸着那把剑,“我带着他的佩剑,自然是和他在一起了。”
竟然不是两情相悦吗?我愣了一阵,莽撞地问:“他既不喜欢你,你又何必?”
她抬头看我一眼,清洌洌的:“你还是个孩子呢,没经历过便不能懂得。”
就这么说了一句,便起身走了。招呼也没有一句。
我一边为之前的话后悔,一边又忍不住思考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呆在当地半晌,最后得出个大约真的是年龄没到的结论,把茶钱付了,懵懵懂懂地回了客栈。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头顶着清朗的星空就背着大捆的棉被挂着水囊朝博格达峰里进发。一个多时辰之后,抬头迎来了清透晶莹的阳光。
虽然天山脚下多是荒漠,但是越往上走植被越多,风景越是秀丽。相龙果性喜寒喜阴喜湿,贴地而生,因此多在高处的河流边。
只是因为相龙果实在是太稀少,即便知道相龙果的性情,要找到也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来之前就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因此贴着一条河流细细扒拉了一整天却毫无头绪的时候也没有气馁,而是找了个挡风的地方打算歇一歇。
走了一整天,渐渐的由草原走到了茂密的林间,再往上看却见树木又渐渐矮了下去,变作带霜的草场,再到□的山石和覆顶的白雪。而现在繁密的枝叶在凌烈的山风中猎猎作响,我不自觉地抖了抖,也不知道是不是冷的,这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倒真有点��恕�
结果竟然是一夜好眠。
早上被刺眼的阳光叫醒的我愣了一会,然后默默地佩服了一把我那粗得和地球的腰围有得一拼的神经。
好了,简单洗漱一下,利落地把棉被水囊收拾好,继续昨天未竟的革命事业。
就和轮回似的,连着几天一直顺着这条河流扒拉着,日日重复前一日的工作,只是没有半点线索。我望望身后已经走过的林地,再望望前头白雪皑皑的山顶,最后低头看看脚下的草甸,开始在心里回忆另外一条河流的地点。
不可能一次就找到对的河流的,多试试吧。
这么安慰着自己,默默回忆了一下地图,然后决定到顶端还没有的话就去最近的B河。
之所以叫B河,是因为明明不笨的我永远记不大住地点的名称。和修习寒暑不侵一样,师尊和陵越教导了许久也不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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