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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嵐一副談判的口吻:「要照我說,吃過晚飯後,就屬於那個時候的範圍了。」
宣懷風被他抱在懷裡,兩具身軀毫無阻隔地貼著,大談這等話題,簡直羞不可抑,抗議道:「我不和你說了!」
白雪嵐立即笑了:「那就是默認了,很好,我們就照這個執行起來。」
宣懷風沒想到他這般強詞奪理,剛好開口,白雪嵐咬著他耳朵,哀哀怨怨地低說:「你總不能讓我一輩子不吃個飽飯呀。你摸摸,硬成這樣我都認了,難道真要我為你憋壞了這命根子,你心裡才舒坦?」
宣懷風被他抓著手往下一按,果然,掌心觸到那東西又熱又硬。
早就蓄勢待發了。
真這樣要他忍著,也夠難為他的。
不由心裡起了一絲內疚,扭著脖子,回眸瞅了白雪嵐一眼。
白雪嵐趁這時在他唇上啄了一下,笑著說:「定好了,現在聽你的,晚飯後全聽我的,可不要不講信用。」
不等宣懷風說話,主動把兩隻臂膀鬆開了。
白雪嵐下床,到衣櫃裡翻了一套衣裳出來,丟到床上,說:「換上吧,我好些天沒去衙門了,你陪我一道。」
清朝雖然不復,但年日畢竟不遠,現在的人說話常常還帶一些老詞。他說的衙門,指的自然就是海關總署。
宣懷風一看,是很齊整的一套軍裝,按海關總署專門的新款式制的,顏色樣式都很洋氣。
他生在軍閥之家,倒是第一次穿軍裝,慢慢從裡到外穿起來,最後把外裝套起來,顯得身子修長,配著黑白分明的眼睛,鼻樑高挑筆直,一股逼人的慡利英氣直從骨子裡出來。
白雪嵐的軍裝在自己房裡,隨便取了一件長衫套上,抬頭一看,不由喝了一聲彩:「好傢夥,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哪一家的少年司令呢!等一下,你不會弄這軍裝配套的皮帶,我來幫你。」
過來搶了皮帶,假公濟私地幫宣懷風系在腰上,少不了揩了幾回油,嘖嘖道:「你這腰杆也太細了,多出來幾個扣眼呢。」
宣懷風說:「鬧夠了沒有?難得有一天勤於公務,你就正經一點,快點回房換公服吧。」
一邊說,一邊光著腳丫子下床,找了襪子穿上,又要找鞋子。
白雪嵐早跑去把鞋櫃裡放的嶄新澄亮的長筒靴取了來,放到他腳下,讓他坐在椅上,要幫他穿。
宣懷風一個勁地縮著腳不肯,連說:「不敢,我當不起。」
堅決不就。
白雪嵐只好作罷,一臉惋惜地看宣懷風自己把鞋子穿了。
隨後,白雪嵐也回房把公務軍服穿了起來,一樣的高筒皮靴,緊身皮帶。
兩人到了廳里一碰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覺得對方這副形象十分新鮮漂亮。
宣懷風把上次剩的那瓶好藥膏取出來,給白雪嵐臉上抹了一番,不愧是好藥,吃完半個小時的早飯,再抬臉一瞧,痕跡已經消得差不多了,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和沒事人一樣。
外面大門上司機和護兵都早做好了準備。
兩人共乘一輛轎車,宋壬等坐著另幾輛車,前前後後的護衛,排場很大地開到海關總署。
正好在署的幾位處長副處長聽說總長來了,都忙忙迎了出來,七嘴八舌地問好。
白雪嵐頗有一陣沒過來,況且他也知道最近海關總署人心不穩,只好溫言細語撫慰了這些下屬一陣,站著寒暄了足足快半個鐘頭,才把眾人都打發了,領著宣懷風到自己寬敞豪華的總長辦公室。
不料,一進門,兩人還沒來得及坐下歇口氣,敲門聲又響了。
白雪嵐不耐煩道:「又是哪個混帳過來問候?拿著國家的錢,也不老老實實做事,總做些假惺惺的虛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