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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在月子里时,孙其隐忍着,当俵妹妹几个月后,小夫妻去申报户口时,矛盾再次暴发,孙其要求坚决将“军”字去掉,姑姑坚决不允,而办理户口的同志也推波助澜,说单名不能申报!既然不能申报单名,那就把“军”字改成另外的字,如“玲”或“琼”都行,但姑姑坚持不改!
孙其转身回了家,待姑姑抱着俵妹妹回到家时,孙其作出了决定:外出打工!
孙其果然如爷爷所说,他到南方打工后,每半年给家里寄一次钱,并且也写信回家,只是那信有时短得只有一句话:一切都好!
孙其在外打工多年了,但从没听说他的“桃色事”,仅凭这一点也算是对得起爷爷当初看准他的眼光!
姑姑一人在家带着俵妹妹孙军莉过日子,心里并不快活,还时常要应对一些不怀好意的男人的骚扰!
对于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姑姑是嬉笑怒骂十八般武艺全用上,有的人是不能得罪的,因此,久而久之,姑姑的性格完全变得外向了!
孙其在南方打工,中途回家了两年,他其实就是试图说服姑姑改掉俵妹妹的名字,当然也还有另外的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想让姑姑再生一个俵弟弟!
但两件事情都被姑姑拒绝了!
孙其再次去了南方,再也没有想到回到鸡飞山,但半年一次的汇款却是雷打不动的!
表妹妹孙军莉曾经吵着姑姑要“爸爸”,姑姑想带俵妹妹去看看,但被孙其拒绝了,理由是他住的是员工集体宿舍,去了会花很多钱!
……
母亲杨梅珍讲完了姑姑田金竹的爱情故事,很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其实,这里面有许多事情,是你姑姑太任性了,人家都不要你了,还时时惦记着人家做么子,人有时候要有一点宿命的观点,要认命,放着现存的好日子不过,一个人还沉溺其中,伤害的只能是自己!”
“妈,我就痛恨象谈靖军那样的人,姑姑为他付出了那么多,一心一意地跟着他,可是他呢?还脚踏两只船!”田理麦说道。
“麦儿,你能够有这样的想法,妈就放心了,前段你爸张罗着给你说媳妇,我就害怕那样的事情发生,那是会伤害人的!麦儿,虽然你还小,如果你答应的事,那就得负责一辈子!”母亲杨梅珍说道。
“妈,你跟爸说一下,我现在不能说媳妇,我现在不能答应这些事,如果是爸作的主张,我负不起责,妈!”田理麦说道。
“妈,姑姑看起来很随和的,想不到她的脾气也倔,幺姑爷要把俵姐姐孙军莉的名字改改,就改改,或者取个别的名字也行,姑姑怎么就偏不同意去掉那个‘军’字呢?!”妹妹田理玉问道。
“玉儿,你还小,不更事,你姑姑那是还记着那个谈靖军呢?”母亲杨梅珍悠悠地说道。
“姑姑也是,人家都那样了,还记着人家,幺姑爷他怎么想得通!”田理麦的口气对姑姑田金竹有一丝责怪。
“麦儿,你是男娃儿,你不懂女人的心呢?你姑姑是个烈女呢!”母亲杨梅珍说道。
“妈,我真的不懂,姑姑都被那人伤害成那样了,她还记着人家,这不是既伤害自己,又伤害幺姑爷!”田理麦又说道。
“好了,你姑姑的事我也跟你们讲了,这里面的一些事,我们旁边人是没法懂的,麦儿,玉儿,夜已经深了,去睡吧!明天,该轮着我们请你爷爷、奶奶他们来我们家吃饭了,你兄妹俩明天早点起来,帮妈的忙!”母亲杨梅珍说道。
田理麦仍然让母亲杨梅珍和妹妹田理玉先去睡,他后去睡!
那一晚,田理麦躺在床上总是想着姑姑田金竹的事情,他的确搞不懂姑姑田金竹是个什么样的人,母亲讲述故事与平时的姑姑田金竹总也联系不起来,好象姑姑田金竹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