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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從特高科出來,向著新街口而去。山口九銘警惕的躲在拉著車帘子的車裡,看著外面。
與此同時,福昌飯店內,三層312號房間內有兩名日特正在休息,他們是負責在山口九銘去特高科時看守房間的。
突然,外面傳來了敲門聲。兩個日特警惕起來,伸手摸上了腰上的/ 槍。
「是誰?」
「裡面的客人,飯店今天要除蟲打藥,麻煩您,開一下門!」
屋內的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打開了一條門縫,外面是個眼熟的服務生,前幾次他們都見過他。
「他們是什麼人?」其中一個日特指了指服務生身後帶著口罩看起來和清潔工差不多的人問道。
「哦,這就是打藥的師傅。」那服務生笑笑說,「二位,我們能進了嗎?這後面還有好多客房要打藥呢。」
兩個日特點了點頭,把門全部打開,把兩個手裡拎著打蟲藥壺的人放了進來。
兩個日特一個站在門口,一個站在屋裡,很是警惕的看著打藥的兩個人。
「抽菸嗎?這位先生?」服務生對站在門口的日特諂媚的笑了笑,掏出了兜里煙和火機來。
那個日特看了看,見服務生手裡的煙是一包哈德門,他揉了揉鼻子,忽然感覺菸癮有點上來了。
服務生很有眼力,見此便抽出一根煙來遞過去,又拿出火機打著。
那名日特叼了煙,不知是菸癮上來大意了,還是並不覺得這些中國人敢怎麼樣,自然就歪頭去點菸,不想就把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給暴露了。
只見服務生忽然變了面孔,兩手直襲日特的脖子,不到幾秒竟「咔嚓」扭斷了他的脖子。
屋裡的另一個日特自然大驚失色,手上的槍/ 抬手就要打那服務生。可是另外兩個打蟲師傅哪裡會讓他如意?
一先一後,制住那名日特,送他去見天照大神了。驚變只在幾分鐘之內。
這三人,正是南京站行動隊的人。
隨後,三個人在房裡稍加布置一番,便關好門揚長而去。
而這一切,正被埋伏於福昌飯店對面大劇場的樓頂上的柏寧通過步/ 槍的瞄準鏡盡收眼底。
山口九銘一路上,眼皮直跳,心裡也有種說不上來的不詳感,這是之前坐在車裡流彈擦身而過時都沒有過的感覺。
一路上了三層,越是離著房間近,山口九銘就越覺得不妙。
到了放房門口,山口就停住了,身後的副官小島自然而然的上前一步按下了門把手。但並沒有一下子推開,而是慢慢的,似乎怕觸碰到什麼。
只聽「咔嚓」一聲什麼東西掉了下來,緊接著便是撲面的火苗躥起半人高。小島副官被突如其來的火勢撩到。
顯然,那噴壺裡哪裡是什麼打蟲藥?分明是助燃劑。掉下來的自然是做了手腳的火機,行動隊不僅在屋裡灑了助燃劑,連木質的房門也沒放過。
小島就站在門邊兒,火燒上了門後自然也點著了他的衣服。
山口九銘大驚著連連後退,身後的兩個保鏢趕緊上前拍打小島身上的火。幾個人在門口手忙腳亂,十分狼狽。
「肯定是那些軍統的人幹的!混蛋!他們到底要幹什麼!」山口九銘終於暴跳如雷了,他引以為傲的鎮定自若在此刻土崩瓦解,只想把那些軍統都找出來扔進特高科的刑房!
「山口先生!山口先生!」飯店的經理帶著幾個服務生匆匆趕來,看到房裡的火也是大吃一驚,「快去滅火!山口先生,這裡很危險,我帶您換個房間休息一下吧?或者,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該死,換個房間!」山口九銘臉上不知怎的帶了灰,「你!馬上去特高科,叫人來給我查!」
飯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