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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你們族裡的人,此事我之後再跟您解釋。」宣景搖搖頭,耐心說道:「我有些疑問需要他解答,待事了會再把人送回來。」
只說會送回來,卻沒說怎麼送回來。
南帛之還要再問,宣景直接讓喬墨將人帶進了宅子。
對上喬墨的眼睛,南帛之不敢再開口,只得退而求其次先回去了。
待人都走後宣景將大門關上,打發韓思婉去後院先吃飯,和喬墨一起將李為帶到了主屋。
李為被一把扔到地上,摜的他生疼,他覺得景王已經看穿了他的身份,心裡慌亂得很。
宣景做到上座,喝了口茶又遞到喬墨手裡,溫聲道:「剛剛累了吧,你也喝口茶。」
喬墨,喬墨不知所措。
這可是主人剛剛飲過的茶杯。
只有夫妻才能共飲共食,主人也忒不講究。
他一個下人,怎配跟主人共飲一杯茶?
喬墨拿在手上只覺得如燙手山芋一般,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宣景知道他肯定又在胡思亂想,也不催他,只故意悠悠開口道:「嫌棄?」
怎麼會嫌棄?
怎麼敢嫌棄?
喬墨連忙跪在地上:「屬下不敢。」
宣景卻不放過他:「是不敢,還是不會?」
喬墨低了頭,既不敢,也不會。
怕主人接著再說出些什麼話,喬墨連忙將杯子裡剩下的茶水一飲而盡,道:「屬下多謝主人賞賜。」
李為在一旁戰戰兢兢的,眼裡卻看的分明,他知道景王是為什麼要來這小村子裡了…
外面都傳景王葷素不忌,果然有理。
第18章 努力成為小嬌妻的第十八天
「行了,說說吧。」宣景轉過來問道。
李為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但他胳膊被喬墨摜的那一下生疼,正默默的給自己揉捏就聽見宣景問他,手下一個不注意勁就使大了,疼的齜牙咧嘴的,還不敢發出聲音。
李為縮著脖子小聲回話:「說…說什麼。」
該說的他不是都說了嗎?是李思齊指使他胡說八道的。
宣景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手指輕輕在桌子上扣了下,直把李為嚇的腿又抖了起來才說道:「說說你是怎麼從宮裡跑出來的?」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李為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
喬墨卻不給他機會,使勁踹了他一腳,四肢著地摔了個狗吃屎。
李為想重新站起來,可他還沒站直就又被踢中小腿直接跪在了地上。
「你再聽不懂的話本王不介意讓人教你聽懂。」宣景冷了臉,他笑的時候看著很親切,可不笑的時候卻有種不怒自威的架勢,雖說是穿越來的,可這十年來皇權加身,培養一個有氣勢的王爺還是綽綽有餘的。
李為嚇的冷汗都要出來了,膝蓋下的地板堅硬難熬,猛地磕到上面膝蓋疼,他已經有五年沒有這麼害怕過了。
見裝傻沒用,李為只好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他是五年前從宮裡逃出來的。
五年前的那個冬天,昭陽殿大換血,除了總管太監汪林剩下的幾乎都換掉了,或處死或被撥到雜役房,總之昭陽殿外除了潔白的雪就是刺眼的紅。
起因是皇帝身邊一個伺候的人偷偷出宮了,李為當時只是在殿外灑掃的小太監,什麼都不知道就被一群侍衛抓起來扔到了慎刑司拷打,問他有沒有見過一個人。
可他只是一個灑掃的小太監,別說見不到,就算是見到了也不敢直視貴人的臉,這宮裡等級森嚴,不管誰經過,他都得跪在地上行禮,哪還敢抬頭瞧別人。
可慎刑司的人不聽他解釋,他們只知道陛下下令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