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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剛剛周思的意思似乎是不想讓她碰,她只好就在床邊站著。
周思喝了茶,腦子清醒了許多,他記得自己昨天好像受不住暈倒了。
那這是,陛下把他抱回來了?
周思低頭看了看手上的鎖鏈和這充滿龍涎香的內殿,苦笑了下。
除了陛下,也沒人敢私自把一個見不得人的影衛帶到陛下的寢殿了。
綠茹本以為公子會問她些什麼,可是公子什麼也沒問,就只是在床上坐著。
不說話,也不看他,不知道在想什麼。
綠茹想了想,還是出聲請示道:「公子要吃些什麼嗎?陛下說了,公子想要什麼都可以讓御膳房做呢。」
周思搖搖頭,被帶進來已是奢望,他怎麼敢再要求什麼?
綠茹想了想,又問:「那公子有什麼想要看的嗎?奴婢為您尋一些。」
「不必了。」
綠茹的眉頭逐漸擰了起來,絞盡腦汁的想該怎麼討好床上的人。
周思看她想的艱難,主動將她打發出去:「你先出去吧。」
綠茹一臉為難的看著他。
周思明白了,這就是陛下不允的意思了。
陛下……
周思想問陛下什麼時候回來,想想又覺得自己僭越,便忍住了沒開口。
兩人一站一坐一直到了快午膳的時辰,周思的耳朵靈,聽到了外面一串雜亂的腳步聲。
他連忙轉坐為跪,正正的跪在了龍床中間。
至於為什麼不直接跪在地上,實在是這鏈子太短,陛下給他系上的鏈子,他不敢掙。
綠茹見他這反應也明白過來,在皇帝身邊伺候的哪有真的傻子,都是極會看人臉色的,她也跪在了地上。
宣雒進來後隨口吩咐了一聲起來吧,綠茹便站起來服侍他換衣服。
周思領著一群宮人在擺膳,所有人都訓練有素,沒人朝龍床上看一眼。
很快連綠茹也退了出去。
周思低著頭,他感受到陛下的氣息離他越來越近,直到一身青色常服的陛下站到了床前。
「見過陛下。」周思俯身行禮。
宣雒看著他,目光停留到後背上沁出的血跡上,伸手摸了摸。
周思戰慄了一下,隨後便強迫自己放鬆了身體,陛下已經許久未親自罰過他了。
宣雒只觸了一下就收回了手,轉而從床頭的小匣子裡拿出了一把鑰匙,將鎖鏈打開了。
「陛下?」周思有些訝異,儘管沒了桎梏,卻依舊不敢動作。
宣雒一邊解另一隻手一邊說道:「以後朕每日巳時回來,午時用膳,晚間戌時回來,到時會將你解開,你可自去方便,其它時間就不必出去了。」
「是。」
宣雒將目光從他帶著紅痕的手腕上移開,想了想又補充道:「如果有事,也可讓人去昭陽殿找朕。」
「是,謝主…,陛下。」周思再次俯首,他習慣性的想叫主人,卻又突然想到陛下曾經說過他不要他這個影衛了。
宣雒也聽出來他想叫什麼,只嘲諷的笑了下,然後說:「用膳吧。」
周思站起來,他有些緊張,許久都沒有侍膳過不知道陛下的口味變了沒有。
宣雒卻看穿了他的意圖,隨口道:「不用侍膳,一起吃吧。」
周思這才發現桌上擺了兩副碗筷。
他已經來不及去想陛下現在的意思了,只求自己能夠不惹陛下生氣。
周思等宣雒坐下後才慢吞吞的坐下,只沾了一個邊,比扎馬步也不遑多讓了,等宣雒動了筷子以後才小心的低頭喝自己面前的湯。
南山鎮。
宣景醒的很早,他下午睡多了,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