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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十分樂意看影五懟齊海的,但齊海這麼長時間不出聲,想來也是生氣了。
影五得了指示,對齊海點了點頭,道了句:「冒犯了。」
齊海也聽見了宣景的聲音,覺得這車夫雖然桀驁了些,好歹主人還算識相,心裡的氣順了些。
他也能聽出來宣景是做給他看的,但既然能做出這番姿態,就是有交好的意思。
有交好的意思就是可談,有被招為手下的希望。
齊海不是那種孤高桀驁的謀士,他一向隱忍,只要有希望,只要對公子和齊慬大人有利,就可以忍下來。
齊海對影五點了下頭,安排剩下的人跟在馬車後面。
車內宣景正饒有興致的欣賞喬墨的表情,他看著喬墨的臉從紅變白又變青,表情也從害羞變成無措到現在的恐慌。
喬墨咬了下唇,用氣音喊宣景:「主,主人。」
宣景摸了下他的耳垂,有些燙,他看見喬墨不自覺的縮了下脖子又很快放鬆了下來,不禁莞爾:「我家的喬大人好生威風。」
「我……」喬墨急著解釋,結果剛吐出一個音節又被抵住了唇。
宣景用食指抵在喬墨的唇上,笑道:「我很喜歡。」
第32章 努力成為小嬌妻的第三十二天
明月高懸,皎皎月光瀉進臥房,將床上人兒的身影照的清晰。
喬墨有些僵硬的坐在床上,兩隻手掌按在上面,五指蜷曲緊緊地抓著床單,像一個真正的木頭般看著身下正在為他脫靴的人。
終是忍不住這樣身份顛倒的差異感,喬墨戰戰兢兢的開口:「主…主人。」
宣景剛為他脫下了一隻靴子,聞言抬起了頭:「怎麼了?」
喬墨一時語塞,他見不得主人做這樣伺候人的活計,更何況這個人還是他自己,可是主人說了明日樊石寨主堂宴飲也要這樣做,今日權當是練習。
可這樣的事情別說練習一遍,哪怕練習一千遍一萬遍他也是適應不了的。
倒是宣景先開了口,他將喬墨另一隻靴子也褪下來,又拿濕毛巾淨了手方才起身做到喬墨身邊,笑道:「不適應?」
喬墨連忙點頭,被主人親自侍候過的腳恨不得剁下來才能平復心中的不安。
宣景無奈的嘆了口氣:「不適應也得適應,雖說我們不懼這些山匪,直接讓小五將人處置了更為方便,但我看那齊先生腰間墜著的的玉佩像是宮裡的制式,這豐州的地界,除了張豈,也沒別的人敢用內務府織造司特製的配飾。」
「更何況,」宣景緩了語氣,將手覆在喬墨已經僵的動不了的腿上,哄道:「往日都是墨墨服侍我,我既拿你當良緣,自然也該這樣對你才是,否則豈不是我強了你?」
見喬墨欲言又止,宣景又道:「這是我的私心,若你真的做不到也無妨,就把這次當成個任務?一個需要你假扮喬大人的任務?」
宣景說的真摯,又一副有商有量的樣子,喬墨動了動嘴唇,最終應道:「是。」
宣景這才笑了出來,伸手攬住喬墨的腰,將人勾在自己懷裡,竊竊私語般談起了正事:「今日的事你怎麼看?」
喬墨有些不自在,他比主人要高一些,身形也比主人壯很多,這樣窩在主人懷裡著實有些難受,可他不敢動,也不敢掙,只好強迫自己適應這種姿勢,強行將注意力集中在主人的話上。
「屬下覺得,齊先生有我們有招攬之意。」
宣景點點頭:「嗯,且看他具體要做什麼吧,他若真的是張豈的人,那我們正好趁機遂了他的意,即便不是張豈的人,也必定跟張豈有關聯。」
喬墨只覺得主人圈著自己的胳膊越來越緊,險些勒住他的腰,手更是已經拉了自己的手伸進了主人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