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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惡氣惡氣道,「沒有。」
於是褚洲一錘定音,「那就這裡好了。」
以芙乜斜過去,見盼山喉嚨里吭哧吭哧地堵著笑。臉上更燒、心中更惱,「你今兒個惹我不高興了,不能……」
這哪裡是她說了算的。
褚洲將宮人喝下,一把將她騰空抱起。任她的手腳撲騰,只一個勁兒把她往角落裡堵。以芙口中只「嗚嗚」吐出幾個音節,剩下就只成了床的余顫。
靡靡春色,不堪入耳。
「大人……」她皺著鼻子哭。
雪腕已是嬌無力,慵懶地搭在他的肩頸。褚洲及時地挽住她的一捧腰,免她從自己懷裡滑了出去,「哭得這麼厲害,是想給外頭的人聽?」
塗了紅色丹蔻的指甲一直抓著他。那鮮紅的色澤仿佛直直從她的手裡頭漏出來了,在男人的身上劃開一條條的痕跡。
褚洲故意地從她身上下來。
她就軟著嗓子要他哄,張開臂兒要他抱。
「什麼叫做我是什麼人宋璞玉是什麼人,敢情我是爛到骨子裡了,和他相提並論都不配?」褚洲恨恨地叼著她的肩,「說。」
怪不得沒和她記仇,敢情是在這一茬兒等她呢。以芙哭得不成樣子,滾滾淚珠打濕了面頰,「不是的,是……是宋璞玉身份低賤,不能和你比較。」
他獎勵似的吻吻她綠蔥蔥的鬢髮,心情頗有些愉悅,「還有呢。」
她咬住了被親得水嘟嘟的紅唇,已經不想再搭理他了。柔荑卻在被褥下摸摸索索,朝著唯一一處熱源靠攏去。
「臨君……」
男人面色一變,終在她手裡繳械投降。
第47章 遺珠 破罐子破摔
第二日醒來, 銅壺滴漏已走了一半。
飄飄冷香與美人白肌玉骨膩在一起,能讓人酥掉大半的骨頭。以芙一摸身邊微微凹陷的痕跡,還殘存著幾分餘溫。
正要赤腳爬下榻, 外頭的幢幢紅紗被一股力氣掀開, 走進來一人, 像抱小孩子似的把她一下子舉起來了,「怎不著鞋?」
她還不及回答,褚洲已經單膝跪地, 在一隻衣簍里挑挑揀揀,終於挑出一條合心意的粉襪,上頭還繡著幾片芙蓉花葉。
她茭白的足躺在男人的掌心裡,圓嘟嘟的足尖被他的指尖一下下撩著, 像是在撥弄著什麼昂貴的寶貝。以芙小心翼翼地避開他的手。
他挑目,「該做的都做了,羞什麼?」
以芙不想說這些, 「你風寒好些了?」
褚洲自己不願意說,倒是乖乖地把腦袋送到以芙的掌心底下。她的掌心小小的、軟軟的,比上好的綢緞還嫩滑,覆在額上, 舒服極了。
他低低地喟嘆一聲。
「你這, 你這是做什麼!」以芙逃也似的躲開了手。她覺得褚洲不正常,把自己純淨的思想也帶偏了,「你大清早的鬧什麼病?!」
原本溫情脈脈的氣氛被她尖利的聲音斬斷。褚洲卻興致不減,反而還把她往懷裡帶了帶,「和你商量件事情?」
以芙掃了他一眼。
他變本加厲地伸上來一隻手,起先只是摸摸她的面頰,後面就專挑她的耳垂揉, 「你不是沒日沒夜地說想我麼,我把公務挪到你這邊怎麼樣?」
以芙下意識覺得這件事是行不通的。她無痛無災的,褚洲好端端住進她的殿裡也太不像話了。況且宮裡人多嘴雜,若是傳出些風言風語……
「不行。」
他唇邊的笑意收斂了,「為什麼不行。」
「皇帝那裡……」
「皇帝這邊你不用管,他這兩日像是被邪穢之物上身了,今日早朝竟當著文武百官的面解衣寬帶——」褚洲及時住口,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