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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隻手從身後伸過來,輕巧地撩起他的裙邊,活像是現代電車色狼的翻版,再加上他現在尷尬的偽娘扮相,說是在拍什麼不健康的電影都有人信。
「怪不得你單身四十年,我要離婚!」
毫不費力地單手束縛住顧長安兩隻胳膊,藍緹斯一點也不害羞地摸上顧長安兩腿之間的部位,還一本正經地開著黃腔:「兩年了。不提前幫我擴張嗎?」
「那你跟我換衣服啊!」想想他就來氣,按理說穿嫁衣裙子的明明該是藍緹斯,結果卻是自己穿了。
在顧長安的極力反抗下,終於還是避免了在這間隨時可能來人的小休息室來一發的發展,只是被拉著進行了一次長得讓人呼吸不暢的親吻。
自打重逢以來,藍緹斯一直都表現得非常粘人,比出了教廷那件事之前還要變本加厲許多,他們倆之間的平均距離始終不超過一米。
明明兩個都是男人,竟然比正常的異性情侶還要黏糊許多。顧長安對此很是嫌棄,可是他自己又總被逗弄得臉紅到不行,只想變成兔子躲起來,完全做不到義正言辭地讓人自重。
而兔子大人害羞到炸毛的樣子又讓飼主心情更加晴朗,繼續摸摸抱抱親親,形成一個幾乎無解的惡性循環。
當老牧師再次回到休息間時,藍緹斯正認真地幫顧長安梳理著黑亮而筆直的長髮,畢竟剛才的胡鬧多少還是將頭髮弄得亂了點。
體貼地裝作沒有看到顧長安依舊紅得可疑的臉色,老牧師對他們露出一個親切的笑臉:「如果你們準備好了,現在就可以開始了。」
事到如今,顧長安竟然覺得自己有點緊張。緊張感的來源有很多種可能,他唯一不承認的是來自這場婚禮本身的可能性。
肯定是因為這身誇張的裙子。
肢體不自覺變得僵硬的兔子小姐被飼主拉著站起來,腰間自然而然地被手臂攬住,有一半是被這樣推著走出房間的。
前往禮堂的途中,老牧師詢問道:「請問二位的姓名是?」
顧長安作為男人的聲音不能給人聽到,於是就由藍緹斯代為回答:「藍緹斯。他是球……顧長安。」
為那差點就習慣性脫口而出的稱呼,顧長安用力踩了他一腳。他至今不能理解自己為什麼會多出這麼一個莫名其妙的名字,更不理解藍緹斯為什麼對這個稱呼有種謎一樣的執念。
老牧師稍微停頓了一下,接著補充道:「抱歉,稍後要向人們進行介紹,所以是否可以說出全名呢?我是指連帶姓氏一起。」
這麼一提,顧長安才意識到藍緹斯竟然從來沒提過自己的姓氏,而作為一個□□人,他也從來沒特別注意過西方人名的格式有哪裡不對。
簡單解釋了顧長安的名字由於故鄉那邊的習俗,所以這就是全名,藍緹斯對於自己的說明則更加簡潔:「我沒有姓氏。」
在最初不可避免的短暫驚訝後,顧長安又覺得這個回答很合理,完全沒有什麼不對——畢竟藍緹斯早就說過他連自己父母都不知道長什麼樣。
老牧師大概覺得自己有可能觸及了別人的傷心事,便歉意地笑笑不再言語,倒是顧長安趁著老牧師走在前面背對他們時,踮起腳湊到藍緹斯耳邊:「你這樣在我們那是要算黑戶的,結婚都沒法上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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