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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的一張俏臉也沉了下來:&ldo;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做主,你無權干涉。便是發生了什麼事,我自擔一切後果。但是要我一輩子只待在家裡不出門,那是絕無可能的事。&rdo;
說著,她轉過身就想往內院走。
但她才剛走過垂花門,就覺她的右胳膊被人緊緊的握住了。緊接著一股很大的力氣從背後襲來,她的身子隨之不由自主的往後。
她被薛元敬緊緊的按在了旁邊抄手遊廊的一根廊柱上。他鐵一般的手指捏的她的下巴生疼,說出來的話仿似隱藏著極大的憤怒:&ldo;你的事我無權干涉?月兒,我告訴你,我雖然愛你,愛到了骨子裡面去,但也不是什麼事都會慣著你。這塊窪地的事,往後你想都不要想,老老實實在家裡待著,哪裡都不要去。若不然,月兒,你該知道,我若真的生氣了會做出些什麼事來的。&rdo;
這若是在以往,薛元敬這樣凶她的時候,薛嘉月早就使出她的殺手鐧‐眼淚水了。但商業王國是她的夢想,她覺得這是她的底線,她是一定要實現的。更何況他還要求她往後再不出大門半步,這算是什麼?
薛嘉月覺得薛元敬已經觸犯到她的底線了。而且這兩年她原就有時候會因為薛元敬對她的霸道和占有欲默默的生氣,這會兒又聽到這樣的話,一時可謂是新仇舊恨加在一起,只氣的她眼眶都紅了。
&ldo;我若不聽你的話,你待對我如何?&rdo;她氣憤憤的控訴著他,&ldo;薛元敬,我是個人,不是一隻鳥。便是一隻鳥,那也想在天空中自由自在的飛,而不是整日的被你關在牢籠中。我也告訴你,若你再這樣的強迫我,你也該知道我會做出些什麼事來。&rdo;
人在吵架的時候總是不理智的。以往薛元敬不想要薛嘉月做什麼事了,絕對不會這樣直白的就說出來,惹得她生氣,而是會迂迴曲折的採取其他的辦法,既讓薛嘉月高興了,還能讓她心生愧疚,主動提出來不做那件事,但是現在,薛元敬也確實是被薛嘉月說的那幾句話給氣到了。
&ldo;你會做出些什麼事來?&rdo;薛元敬一張臉冷厲的如同剛出鞘的劍,一雙眼眸烏黑如同暴風雨前漫天的烏雲,&ldo;離開我身邊,然後海闊天空,由得你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rdo;
這是薛元敬心中一直最擔心,也是最害怕的事,所以他總是想要困住薛嘉月。以溫情為手段也好,還是以強迫為手段也好,他都絕不會容許這樣的事有發生的機會。只不過以往他從來都是用溫情為手段,密密麻麻的織成一張網,讓薛嘉月離不開他半步,但這會兒他氣惱之下,心中暴怒,眼尾通紅,自然而然的就想不到再用溫情這一招了。
&ldo;你這輩子休想離開我身邊半步。&rdo;他冷笑。然後不待薛嘉月開口辯駁,低頭下來就兇狠的咬住了她的下唇。
薛嘉月吃痛,雙唇微張,便被他趁勢將舌尖渡了進去,攻城略地一般的在她口中肆虐,再無往日的纏綿繾綣。
但薛嘉月這會兒也正在氣頭上,如何會由得薛元敬這樣對她為所欲為?當即就手腳並用的掙紮起來。
但以往在薛元敬讓著她的情況下她尚且都掙扎不過,更何況這會兒薛元敬在盛怒之下?自然只如蚍蜉撼大樹一般,壓根半點用都沒有。便是她後知後覺的終於使出殺手鐧,眼淚水刷刷的落下來時,薛元敬也仿似無動於衷一般,打橫將她抱起,快步的就往正屋西次間走。
西次間是薛元敬的臥房,這裡薛嘉月是日日都要來的,裡面的一應擺設她再熟悉不過。便是他書案上的那盆水仙花,也是她經常細心的去換陶盆里的水。
但是這會兒被薛元敬抱著走到這裡來,她只覺得心中害怕不已。
兩隻手早就是被薛元敬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