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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頗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但到底還是順從的握著他的手走下了馬車。
薛元敬目光看著她,眉眼間都帶著無法掩飾的溫柔笑意。薛嘉月被他看的臉紅,悄悄的低了頭,有些緊張的伸手弄著衣裳上的衣帶。
好在薛元敬並沒有再說什麼,或者做什麼讓她更緊張的話,只是牽著她的手往田間走去。
吳老漢一家人已經在地里摘辣椒了,旁邊田埂的幾隻大布袋裡裝滿了他們先前摘下來的辣椒。
看到薛嘉月和薛元敬過來,吳老漢就將背上背著的筐子取下來交給一旁的兒子,走過來同他們兩人說話。
薛嘉月問了他幾句話,就知道前些日子陸續摘下來的那些辣椒吳老漢已經按照她的意思在打穀場上都曬乾了,現在已經用布袋都裝起來了。
薛嘉月點了點頭,就說這些已經曬乾的辣椒她待會兒會全都帶回去,至於今兒摘的這些辣椒讓吳老漢也抓緊曬乾,然後給她送過去。另外又同他說了明年想多賃他幾畝地的事。
她想好了,今年要多留些辣椒種子,等明年開春的時候她要種更多的辣椒。
吳老漢點頭應了下來,隨後兩個人談到了明年幾畝地賃金的事。待談妥了,薛嘉月就叫薛元敬寫兩張文契來。
因著一開始就打算今兒要和吳老漢談明年賃地的事,所以薛嘉月一早就帶了紙墨筆硯在身邊,這會兒在包里現拿了出來,就叫薛元敬寫。
薛元敬自然聽她的話,當下就研了墨,鋪開紙,提筆蘸了墨,也不用思索,低頭一揮而就。
文契很重要,自然要仔細的看一看,但吳老漢不認得字,拿著文契就出去叫人。不一會兒的功夫就見一位年輕的姑娘走了進來。
第二十一章
就見這位姑娘十五六歲的年紀,生的身材苗條嬌小,相貌清秀。特別是一雙眼睛,明鏡一般,亮晶晶的。
吳老漢給薛嘉月和薛元敬引見著:&ldo;這是我的外孫女,也姓吳,名叫阿秀。今兒我特地叫了她和她娘過來幫忙一起摘番椒的。她小時候在私塾念了幾年書,一些簡單的字還是認得的。&rdo;
說著,就將手裡的文契遞給她,阿秀接過,低頭仔細的一個字一個字的看過去。末了她將文契遞還給吳老漢,問明了這文契是薛元敬寫的,她就目光飛快的看了一眼薛元敬,怔了一怔之後,然後她就轉過頭對吳老漢說道:&ldo;阿公,都是好的,您就安心的按手印罷。&rdo;
薛嘉月就拿了紅色的印泥出來,她和吳老漢各自在文契上按了手印。隨後她又給了吳老漢今年的辛苦費和明年田地的賃金。
待她做完這一切,薛元敬就走過來,拿了一塊乾淨的手絹出來,握著她的手,低頭仔細的給她擦著大拇指腹上殘留的紅色印泥。
但吳老漢和阿秀姑娘都在這裡呢……
薛嘉月臉紅了起來,忙縮回自己的手,說道:&ldo;哥哥,不用擦。&rdo;
一轉頭,就看到阿秀正目光看著她這邊,薛嘉月的面上由不得的就越發的紅了。
好在吳老漢這時已經收好了文契和銀子,笑著說薛姑娘和薛公子趕了這許多時候的路,就在這棚子裡歇歇。然後他就想叫了阿秀一起出去摘番椒。
阿秀仿似還不是很想走,正輕聲細語的同薛元敬說話,贊他的字寫的好,自己平日也喜歡練字,但找不到好的字帖,問薛元敬有沒有好的字帖推薦之類的話。
薛元敬對陌生的姑娘一向就是冷淡的,更何況他現在又拉了薛嘉月的手,在專心的給她擦大拇指腹上的印泥,所以對於阿秀的問話他就顯得很冷漠,只說自己不知。便是阿秀再問其他的話,他回答的也都很冷漠,絕對不會超過兩個字。一時場面便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