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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以澤一進屋子目光就落在了她的身上,然而乍現的驚喜和激情卻瞬間黯淡在了她的衣服上……陌生男人的風衣,她裹得很緊。
&ldo;杜以澤先生?&rdo;協警打斷了他們的神遊。杜以澤來到她的身邊,當他伸出手的時候,她順著把手放上去,雙腿實在有點累,需要借一點力氣,於是緊緊握住了這隻手站了起來。簡簡單單對視了一會兒,她想笑卻笑不出來:&ldo;你來了。&rdo;
沒有大喜大悲,只有雲淡風輕的一句&ldo;你來了。&rdo;不無哀怨。
&ldo;事情我已經聽說了。&rdo;杜以澤把她拉到了他身邊,接著和幾個協警交流了一下。
她聽到了一個很可笑謊言:杜以澤說她是他派到這附近的考察員,研究水情的。扳指是他送給她的禮物,今晚出現在湖面上完全是個意外……這個說法實在漏洞百出,不過幸好杜家人的人脈關係網很鐵,搞定了市裡面縣區也自然搞定了。
她鬆了一口氣,被幾個協警從拘留所帶了出來。
上車的時候,她還在發愣,看向杜以澤的表情是疑惑的‐‐他也望著他。此時此刻彼此有千言萬語要說,但是對視的時候很安靜。
&ldo;你怎麼來的這麼快?&rdo;她問。
&ldo;昨天晚上我就趕到了這裡……南昌那邊雖然拔掉了小坂裕生的據點,但是他本人逃走了。我們也不知道確切的打撈位置,只是聽蕭牧說過,你跟他說打撈的日期是四月十五日。而今天是十三日……姐姐,我還是來晚了。&rdo;
她沒怪他這個,其實她前晚才確定了沉船地點。然而這種見面的平靜氣氛不是她想要的,老實說……有點尷尬。一年半載居然發生了那麼多事情,果然生疏了啊‐‐能保證杜以澤還愛著沈悅,小澤還是當初的小澤?
誰都不能,所以她選擇平平淡淡打一聲招呼。像是兩個許久未見的老鄉聊家常一般地說話,試探到了對方的感情狀況,再去考慮其他。
所以她說道:&ldo;杜以澤,我想和你好好談一談。&rdo;
&ldo;說。&rdo;杜以澤洗耳恭聽。
她其實有點埋怨的,也特別特別內疚一件事:&ldo;孩子現在在哪裡?他安全嗎?&rdo;
&ldo;兒子在家裡……他沒事,你不用擔心。事情稍後跟你說。&rdo;
她繼續問道:&ldo;陽子呢?就是一個日本女人,她負責照看我們的孩子的……&rdo;
&ldo;陽子?是不是一個長直發的日本女人?&rdo;
&ldo;是。&rdo;
&ldo;她死了。&rdo;杜以澤告訴她。
沈悅的臉色瞬間變了:&ldo;怎麼回事?!&rdo;
&ldo;姐姐……過去的一周里發生了很多事……我想你應該有興趣聽,犧牲的名單也很快就會送過來。&rdo;說完,他伸出手,撫摸了下她的皮膚:&ldo;一年多了,你還是老樣子。先問的永遠是別人,為什麼不問問我怎麼樣了?嗯?&rdo;
嫉妒的語氣無以復加,手指用力扭出一個紅印,仿佛一個玩世不恭的紈絝子弟。
&ldo;你有什麼好問的?我快忘了你。&rdo;
杜以澤苦笑道:&ldo;不記得也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