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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王后裔?”寒诀沉思起来,因着从小韩咎对他的教导,这个词对他来说并不陌生,所以他知道,对于天朝来说,明王这个词,是一个忌讳,“明王的后裔,不是在平叛中已经赐死了吗?”
“那个人,是假的。”韩咎的语气前所未有的沉重。
“那么,您还有什么是没有告诉我的?”寒诀生平第一次在这位三朝元老的外祖父面前皱起了眉头。
韩咎摇了摇头:“没有了。现在,所有我知道的,你也都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青鸟、临风等亲的留言。终于可以出京城了,接着就要面对江州左家了。因为某鱼的作息混乱饮食不定所以遭到了胃的报复——也是老毛病了,结果弄得本来写文就慢的我五月份更新更慢了,还请亲们见谅。真的非常抱歉!健康真是很重要啊,痛定思痛的某鱼:(
第五十一章 何必说忘却营营(上)
如今闻名天下的豪门巨贾——江州左家,初时和江南别的富商出身也没有什么不同,一样是从丝绸、稻米和茶叶这三个行当里发迹,经过两代人,左家在这三个行当里成了数一数二的商行,在江南也算是颇有名气。但是,真正将左家的声名财富推向顶峰的,乃是左婕妤的父亲,左家现在的一家之主——左序。从他开始,左家在祖宅附近的山中发现了铜矿;从他开始,左家把生意的触角伸到了沿海的陆州;也是从他开始,左家开始涉足官场,并且得到了朝廷的委任,成了买卖官盐和冶炼铜币的皇商。
至此,左家终于成了天下数一数二的豪门巨贾。世人眼中,江州左家四个字就是金光灿烂的金字招牌,但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能知道招牌后的阴影和真相。
“这次朝中人人都要出资赈灾,舅父他想要出资几何?”寒启头也不抬,问着案前送信的小厮。他口中的舅父正是左婕妤的亲生兄长——在吏部任侍郎的左文耀。即使不问,寒启也知道他派人送信的含意。正是因为连这点小事都看不清形势而毫无主张,左文耀才会入朝二十余年仍然只是吏部一个小小的侍郎。
“老爷他正为不知多少为宜发愁呢。”小厮说着递上一封书信。寒启的目光只在信封上转了一转,丝毫没有开启的意思,提笔写了一张便条,装进封套中,封上封蜡。
“请舅父就依此行事。”他把信封递给了小厮,那人看了看桌上未拆封的信笺,心里纵有几分疑惑,但也不敢停留,只得接过回信,转身离开。
一道人影从书桌旁的屏风后转了出来。
“二老爷让小的转告公子,他已经嘱咐账房停了少爷的支出,并且罚少爷在府中禁闭思过。老爷还说,若是少爷再去赌坊聚赌,就要把少爷的两只手给砍下来,绝不会再让他给左家添麻烦,请公子放心。”
“很好。你回去转告你家二老爷,若是他的儿子再踏进赌坊一步,我不要他的两只手,”寒启合上账簿,看着一脸惶恐的小厮微微一笑,语气也无比的平和,“我只要他的一条命。”
送信的小厮不由得打了个冷战,连忙低下头:“是……是,小的知道了。”
寒启厌恶的撇开眼睛,不是厌恶眼前的信使,而是厌恶他背后的主人——他口中的二老爷左文聪和左文聪的独子左定才。左文聪在左家排行第二,是偏房所出。家主左序除了正室之外另有几房姬妾,但同为正室所出的只有左文耀与左婕妤,还有那个他从未谋面的嫁给了柳家的姨母。
虽然是庶子,但是因为左文耀进京为官,走了仕途,所以左家在江州的产业也就顺理成章的由这个排行第二的二老爷掌管。寒启对这些左家的事务并不在意,只可惜这位左文聪既不聪,也不明,连糊涂也学不会,还有一个沉溺赌坊挥霍无度的儿子,比起生性懦弱无能,为官毫无建树的舅父左文耀,这对父子更令寒启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