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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拖。拖到卧室里就直接扔到了椅子上,她则在对面坐了下来,从怀里掏出一个玉佩,这才解了武安候老夫人的睡穴和哑穴。开始给她催眠。
夏衿的催眠术可比苏慕闲的厉害多了,刚点开穴道的时候武安候老夫人还躁动不安,不时想站起来。嘴里还叫骂不停,可不一会儿的功夫。她的神情就呆滞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少岁了?”夏衿开始问话。
“我叫肖云颖,今年三十八岁。”武安候老夫人呆呆地道。
夏衿点了点头,直入话题:“苏慕闲是不是你亲生儿子?”
武安候老夫人一听这名字,似有些激动,不过夏衿的玉佩在她眼前晃两晃,她便安静下来,应声道:“是。”
“你为什么那么恨他?”
武安候老夫人又激动起来,不过这一次她并没有乱动,只是语气很强烈:“那个小畜生,要不是他,我的栾哥儿为什么会死?要是没有他,我的栾哥儿就能继承爵位,好好地呆在京城里,好好活着,娶妻生子,没准以后还能……”说到这里,她忽然停住了话语,没有再说下去。
被催眠的对象出现心理抗拒,或是有更隐密的东西不愿意说出来,才会出现话说到一半就停止的情况。
夏衿望着武安候老夫人,脸上露出一抹深思。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取了茶杯倒了半杯的白开水,再将小瓶里的东西滴了几滴进去,递给武安候老夫人:“喝了它。”
武安候老夫人如同傀儡一般,很听话地接过茶杯,将里面的水喝了下去。
夏衿又坐回她对面,观察着她的表现。一会儿之后再次用玉佩在她面前晃了晃,问道:“栾哥儿是你的亲生儿子吗?”
“是的。”
“栾哥儿是老候爷的亲生儿子吗?”
“不是。”这一回,武安候老夫人比刚才安静了许多,问什么答什么,磕巴都不打一个,情绪上更不见激动,就跟陈述别人的事情似的,客观而淡然。
夏衿却是心头一跳:不是?!
照她的分析,苏慕闲和苏慕栾两人之中肯定有一个在身世上有问题,否则武安候老夫人再偏心也不会非得踩一个捧一个,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只是有夏正谦和夏老太太的先例在那里,她一直猜想着苏慕闲不是武安候老夫人的儿子,就算长得相像,也有可能不是。毕竟卢嬷嬷只是一个下人,而且还不是武安候老夫人的心腹,武安候老夫人怀了别人的孩子,她不知道也很正常。
可她万万没想到苏慕栾不是老候爷的儿子。
“那苏慕闲呢?是不是老候爷的儿子?”
“是的。”
夏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想到卢嬷嬷说的,武安候老夫人成亲前,并不满意这桩婚事,心里便有了谱。别以为古代对女子严苛,这些闺秀就能守身如玉。看看郑婉如就知道了。因为这些女子被关在宅子里,鲜少跟年轻男子接触,谱一见着个清俊会哄人的男人,那颗心就沉沦了。而青年男女在一起,有几个能控制得住自己的欲。望?尤其是男性,只要一冲动,女子又不会保护自己,就会发生关系。武安候老夫人成亲后跟老情人幽会,生个儿子,也不足为奇。只是老候爷太冤了些,头上的帽子绿油油一片。
“苏慕栾的亲生父亲是谁?”她问道。
这一回,武安候老夫人又迟疑了一下,然后脸上竟然浮现出一抹羞涩而甜蜜的神色来:“是翼王。他的母妃是我姨母,从小我俩就要好。只是他比我年长八岁,等不及我长大,就得娶王妃了。而且,他想做皇帝,没有儿子不行。他一直说他喜欢的是我……”
望着沉浸在甜蜜往事里的武安候老夫人,夏衿都不知说什么好。
在燕王被灭之时,翼王这个令人忌讳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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