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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習班也不去,學校也不來,他到底怎麼了?
安安糾結了將近一個星期,放心不下,還是決定去看看景雲深。
周六結束了補習後,她找藉口去書店買資料,沒讓她媽媽來接她回家。
逕自打的去了景雲深他叔叔家。
熟門熟路地摸到了他叔叔家門口,看著木門外那扇有些陳舊了的防盜鐵門,安安深呼吸,又深呼吸。
正欲敲門,門卻自己開了。
安安看著門內拎著垃圾袋走出來的人,傻了眼。
想逃,雙腿已經麻木了。動彈不得。
大眼睛,膚色很白,劉海里,有幾綹染了酒紅色。沒有化妝,她看起來不大精神,但依舊漂亮。
安安盯著她點綴著粉紅色草莓圖案的睡衣,腦中嗡嗡作響。
小衾。
她怎麼……住進了景雲深叔叔家?
而且見到她,她笑了起來,好看的眼睛彎成了明亮的月亮,「你找誰?你好像是小景的同學?」
聲音也很好聽。
「我我我,我不找誰。我、我可能敲錯門了。我不認識你,你也不認識我。」安安一連往後退了好幾步,裝作看門牌,假笑著,「我看錯門牌號了!」
她轉身要走,卻聽後面有人喊她:「栩安安?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是景雲深的聲音。
安安回頭,看見了同樣穿著有點綴著草莓圖案睡衣的景雲深。他臉上的傷還未好透,顴骨處貼著一張繃帶。
還看見了,他手裡抱著一個明顯出生沒有多久的小嬰兒……
「哇——」
小嬰兒忽然發出了一聲響亮的啼哭聲,安安覺得自己的耳膜要被尖銳的哭聲刺破了。
小衾立即放下了手裡的垃圾袋,對景雲深說:「抱進去吧,他餓了,我給他餵奶。」
……這就是他不去上學的原因嗎?
憑實力成的渣男(04)
安安站在門口,鼻間是奶粉香味和防盜門鐵鏽味混合在一起的奇怪味道。
一隻耳朵內嗡嗡作響,另一隻,則一片寂靜。
景雲深抱著小嬰兒的樣子,真的很像一位年紀尚輕的新手爸爸。
有一年,她媽媽去山區支教,回來以後告訴她,她在那邊的見聞。
住在山區那邊的人崇尚早婚,她媽媽拍來的照片中,就有這樣臉龐尚顯稚嫩,懷裡卻抱了與他面貌相似的小嬰兒的年輕男孩。
……安安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見景雲深一直看著自己,她腦中只有一片雜亂的黑線,竟脫口而出:「景雲深,你,你的生殖能力還挺好的啊。」
與你叔叔相比。
又假笑:「既然你都這樣了,為什麼還要去向陳瀾一告白啊?!死渣男。」
她其實很想像電視劇里那樣,痛痛快快地給他一個耳光。
但她慫,又矮,也覺得自己沒有資格這樣做,只好笑笑,忍住眼淚,轉身走了。
景雲深一直無聲,也沒有追上來。
安安已經對他徹底心死。
她大徹大悟,有這樣喜歡一個人的功夫,還不如多做點題。
畢竟下個星期,要月考摸底。
月考不如期中和期末考那么正式,周一和周二考完試後,不過周二的晚自修,各科的成績就都出來了。
陳瀾一帶著幾位課代表來發試卷。
安安自覺發揮得不怎麼樣,有氣無力地靠在課桌上休息。
陳瀾二拿到成績排名表格後,興奮得捶牆:「哈哈哈!我第一!我第一!我終於考到第一了!勞資天下第一聰明!」
有人揶揄他:「切,這不就是月考嗎?景雲深都沒有來考,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