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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高興呀!矮油,這娃是真老實。這還是當初她媽動手銷的案底咧,老太后目光如炬呀!當初受牽連是必須的,還是他們皇家人英明,老早就知道顧容儀他是無辜滴。不過據范世俊說他妹夫是真憨,看樣子不適合做大官,而適合做實事。先丟戶部呆著學會算帳,回頭扔工部造農具去!他在位時間要能搞出什麼農具創新,也是名垂千古的事!不好再往上提,就賞他媳婦兒吧。反正這彩圖版也是她畫的,的確有功。於是補了道聖旨,特別嘉獎顧門蕭氏蕙質蘭心賢良淑德,賞銀千兩珍珠兩斛。再次接旨的容儀,看著聖旨上的「賢良淑德」四個字,再艱難的扭頭看著盤算怎麼進京教女兒收拾男人的老婆,淚流滿面……
作者有話要說:1這是很久以前一部農學科普電影的情節,但我忘了是叫啥名了= =||,咳,大家知道我挪用就好,咳咳
86番外二 回京
容儀接旨準備回京,農民們自然要送。那天又正好下大雨,從容儀到農民,一個個被淋的跟落湯雞似的,混著眼淚鼻涕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農民們自然是傷心走了一個好官,容儀更是惴惴不安,十二年沒有回家,京城裡到底是怎樣一種光景?回想起生長的家鄉,竟只剩下一個模糊的影子。唯一印象深刻的便是爾虞我詐。農民再刁,因受教育程度所限,最多就那樣了。同樣是官員的刁,他能不能應付啊?一入京城,羅衣就會被圈住,沒有老婆的協助他還能不能這麼順利?何況羅衣她習慣了自由自在,能否再適應的了京城那種圈養的生活?這樣那樣的困難,把得到聖旨嘉獎調職入京的喜悅沖刷的幾乎所剩無幾。
上了馬車,羅衣替他換上衣服,又遞了快毛巾給他:「塊把頭髮擦乾。」
容儀接過毛巾胡亂擦著:「螃蟹呢?怎麼不在車上?」
「銀杏帶著呢。」羅衣的水果丫頭終於用完了,她開始扒拉中草藥和乾果了= =|||。
容儀嘆口氣:「不知道蟲子怎樣了,四年年前回了京城,還是我們在湖南時通了兩封信,也不知道秀才考過了沒有。這貴州的交通實在太差了。」
「哪有這麼容易過?我四哥都考了三回。」
「噗,你四哥知道當初他為啥要考三回了麼?」
羅衣壞笑:「不知道!」腦補一下,紹衣一定會他來著——哼哼,你以為個個都像你爹,一回就中!哈哈哈,羅衣光腦補就笑抽了。
容儀也跟著哈哈大笑:「我們一輩子都不告訴他!讓他懊惱去!讓四哥吃個悶虧,真乃我和二姐夫一輩子最成就的事呀。」
「你就這點出息!」
「呸,你四哥蔫兒壞!能算計過他真是太不容易了。我就得瑟!」
羅衣直翻白眼,你成天跟四哥混,那情商一點沒學會,十年如一日啊!
容儀蹭蹭羅衣:「我說,大姐兒怕是生了吧?當初那么小小的,居然要當娘了,時間過的真快。」
羅衣用力靠在迎枕上:「可不是,一晃眼,嫁個你這個混蛋居然二十年了。」
「什麼我混蛋啊?我後來從良了好吧。」
「噗!還從良呢!到京城可不能亂說話啦。」
容儀重重的點頭:「我倒還好,就怕你拘的慌,要不再過兩年我致仕吧,咱倆出去玩去。」
羅衣搖頭:「再看吧,不單我,你怕也不慣。當年在京里你是紈絝,隨意自在些誰也不計較。後來這邊又都是直爽人,也沒那麼多彎彎繞繞。如今回京,咱們是受的表彰回去的,怕有人眼紅呢。從此你要正人君子了。」
容儀呸了一聲:「我才不呢,太容易露餡了。索性流氓到底,大家習慣也就好了。倒是你要得瑟,必定千夫所指,真委屈你了。」
羅衣慘叫一聲:「你妹喲!老娘一生就特麼波瀾壯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