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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那邊的這件樣品,直接給我包起來就行。」鞠景白在大黑的示意下,直接指著那邊掛著的那件說道。
「你看好這件了,哎呀,小姑娘眼光好啊,你們家老人肯定喜歡。前些天還有個大妹子遛狗的時候,天天過來瞅我這件衣服呢,就是手裡沒錢,一看就是個家裡人不孝順的,這些天不知道怎的沒來了。」老爺子就當沒看到鞠景白臉上的那副大墨鏡,邊把衣服拿黑色的禮袋裝起來,繼續講他的故事,「你給家裡人買就對了,我們這些老傢伙出苦吃慣了,但誰不盼著走的時候漂漂亮亮的呢。」
「恩恩,爺爺您說得對。」鞠景白笑著附和,隨後,何似水也定製了了一批送葬時要燒的紙製品,不過她的沒有現貨,得過幾天來拿了。
幾個人走出壽衣店,外面陽光並不好,陰沉沉的,
「小姐姐,你能把這衣服幫我燒掉麼,給楊惠娟的?」大黑走到拐角的合歡樹下,猛地回頭,他說話的語氣難得低沉,但只低沉了不到一秒,他就迅速說道,「好了,我就當你答應我了,現在你有什麼想問的,我可以回答你,但過了十個數,我就當沒聽見了。十、九…六…」
「什麼?」鞠景白迅速反應過來,「你怎麼死的?」
鞠景白話一問,何似水和嘟嘟就被吸引過去了,嘟嘟貼心的給何似水進行實況轉播,嘟嘟臉上的笑容隱下去,皺眉道:「大黑哥哥說,他是生病了,家裡人不願意治,把他找了個地方扔了,他沒扛過去才去世的。妹妹,大黑哥哥好可憐啊。」
大黑開了個頭說道:「但我不願意離開的原因,並不是仇恨他們,都是沒錢鬧的,我大概能理解他們,說白了,我也不在意那些人。」
「是為了楊惠娟女士麼?」鞠景白透過墨鏡垂眸看著地,不自覺放柔了聲音,「讓我給她燒壽衣的這個人。」
「恩。」大黑「咻」的飄出去很長一段距離,笑道,「我家仙女姐姐經常帶我過來這邊,她很喜歡這衣服。我那時候生病,就在那棵大樹那裡和她約定好了,我早死的話要等著她。」
大黑又道:「我家仙女姐姐比小姐姐你還漂亮一丟丟,而且最受不了寂寞。」
「所以老闆的任務就是,幫你找到楊惠娟的靈魂。」鞠景白省略了大部分雜亂的信息,闡述了一下最直接的任務,見大黑點頭,她又好奇問道,「大黑,那我能問一下,你和楊惠娟是什麼關係麼?」
「按照我的理解我們應該是收養關係,照我在社會大學學的,我還應該感嘆一句,可惜我還沒盡孝心,就拋下我老娘去世了。」大黑搖頭感嘆。
鞠景白:「……」不安慰吧,這明明是個悲傷的事,想安慰吧,大黑自己一個人嗨的跟哈士奇似的。
「大黑你怎麼知道惠娟阿姨去世了?」何似水聽著嘟嘟的轉述,問道。
「那當然了,要是沒去世,玄學大比的那群土匪頭子能把我放出來接客嘛。」大黑對玄學大比的主辦方怨念很深。
「妹妹,男孩子也可以接客麼?」嘟嘟複述完,好奇的問了句。
何似水尷尬的摸摸鼻子,面色泛紅解釋:「你這麼說其實也有,但現在沒有了呀,我們已經進步了,現在男孩女孩都不能接客的。」
鞠景白和大黑齊齊笑起來,她說道:「行了,我找老闆要地方,先給楊惠娟把東西寄過去。」
寄完衣服,他們又在恐怖屋那邊聊了一會。
下午六點多的時候,鞠景白才等到許歌開完會回來。
「所以說我要幫大黑找到楊惠娟?」許歌聽完鞠景白的報告成果,頭痛道,「這我去哪找啊,大黑沒給你點區域範圍?」
「我在壽衣店那邊忘問了,回來大黑就又變成了鋸嘴葫蘆,正經問題不回答一個。」鞠景白搖頭,看了看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