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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予忱臉上的青筋都出來了:「就是跑也得給我跑過來!」
傅予忱剛扭過頭安撫著浴缸中躁動的人,一個熱吻迎了上來。
周米月緊緊地摟著他的腰纏上來,不斷汲取他口中的津液,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得到緩解。
他親的主動而熱烈。
兩人的衣服都濕了。
傅予忱一下子就被這樣的溫柔吞沒了,浴室里剩下兩人呼吸纏綿的聲音,還有因為動作的而產生的水聲,還有落在地上的滴答的聲音。
涼水與灼熱,冰火兩重天。
直到周米月扯掉他襯衫上的兩顆扣子的時候,傅予忱忽然一下子晴明過來。
他這是在做什麼,米米是被下藥了,他怎麼可以趁人之危,傅予忱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個嘴巴。
他緊緊地的將周米月按回懷裡:「米米別怕,醫生馬上就來了。」
周米月抬頭咬上他的喉結,傅予忱全身一怔,眼裡瞬間冒起了兩簇火苗。
門外,助理匯報:「傅總,梁醫生到了。」
梁醫生跟助手趕到的時候,兩人氣喘吁吁,胸膛此起彼伏,兩人是一路跑著過來的。
助理已經提前跟梁醫生說明了周米月的情況,梁醫生帶著相應的藥物過來了。
傅予忱將換了一身乾淨衣服的周米月抱到了床上,醫生立刻上前看了看他的情況。
確定情況之後,醫生給周米月輸液,緩釋體內的藥品。
當針管扎進血管的時候,周米月哼哼了兩聲,傅予忱知道,從小周米月最怕的就是打針還有吃藥。
可是今天,他不僅要打針,還要輸液。
傅予忱心疼的就像之前那樣輕聲哄著周米月。
不知道是藥物中的鎮定劑起了作用還是傅予忱的哄著起了作用,周米月漸漸的平靜下來,他漸漸的睡著了。
只是臉上還帶著尚未褪去的紅暈。
梁醫生再三保證,周米月第二天醒來絕對恢復正常,體內的藥物也絕對消失了。
傅予忱這才讓梁醫生離開,在他們離開之前,傅予忱告訴兩人,今天的事情不許往外說一個字。
醫生跟助手表示絕對不對多嘴。
看著周米月的睡顏,傅予忱坐在床上靜靜的看著他,他的衣服還沒有來得及換,襯衫濕了一半,扣子被扯掉兩顆,露出了大半個胸膛,他的脖頸上還有一處痕跡,那是剛才周米月咬出來。
在醫生再三保證,周米月絕對沒事之後,傅予忱這才去換了衣服,然後守在周米月身邊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床上的人時不時的皺眉,應該還是有不舒服的地方吧。
傅予忱輕輕地握著他的手,心疼不已,眼眶漸漸紅了。
這是他每日都想到骨髓里的人啊。
助理在門外輕輕的敲了敲門,他已經查到了,王總飯局的目的。
這是周米月第一次參加飯局,是王總承諾要將代言給周米月,周米月的經紀人才帶著他來參加王總的飯局。
傅予忱道:「明天直接將這個叫王什麼的偷稅漏稅的事情舉報出去。」
助理道:「明白,傅總放心。」
折騰了一晚上,傅予忱靜靜的守在周米月身邊,就像小時候,周米月只要不舒服了,傅予忱就整夜的陪著他。
一直給他講故事,哄著他睡覺。
傅予忱輕輕握著他的手,眼睛幾乎都要忘記眨了,就算是看著周米月,就算是握著他的手,傅予忱都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因為他已經做了無數次類似的夢,而每一次夢裡的感觸都太過真實了,他無數次的夢見周米月回來了,在夢裡周米月開心的說「予忱哥哥,我回來了」「予忱哥哥,我們永遠在一起」。